我在学生会的那些事儿1600字
我在学生会的那些事儿
这个“帮派”卧虎藏龙,这个“帮派”群英荟萃,这个“帮派”人才辈出。本人,便是此帮会员。
此帮,名为——“学生会”!
(一)
天生我材必有用
进入帮派的最后一道门槛便是竞选演说。
“心之王者”,“最后的最后”,“听的见吗?”……
我看着黑板上即兴演讲的题目,笑了,嘴角微微提起。
我放下纸笔。即兴演讲,给你准备还叫即兴?
转过头,我看着对手们那绞尽脑汁也动不了笔,愁眉紧锁也想不出什么和那边捶桌子边喃喃地骂的动作,笑了。
眼前,一个又一个心惊胆战地被“死神”点名。他们揣着一颗纠结中充满恐惧的心开始演讲。看着他们紧张的模样,真仿佛催命的大刀要从头上落下,讲完后就急匆匆地跑了下台。我又笑了,哼,淡定懂吗?
终于,我也走上了台。哼,“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过对我来说,这里不是死亡之路,而是向前直通光明的阳关道!我泰然自若,正视前方。
台下,问题连珠炮般一个接一个轰了上来,我却应对自如,一手抓住一个就扔了回去,把他们打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还未等他们(头头们)反应过来,我为自己鼓起了掌,台下的兄弟们十分配合,纷纷响应了我的号召。——雷鸣般的掌声。
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再一次笑了。当笑积蓄到一定程度时,将会如洪水般爆发出来,势不可挡。
于是——
“嘿,去哪啊?”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一回头,一张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声音加上陌生的面孔等于“陌生人”,我飞快地在脑海中翻阅通讯录,希望能找到此人。一页又一页翻过,却始终没找到他,我只好问:“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他笑了:“你,谁不认识啊,我叫***,交个朋友吧。”我惊喜地点点头:“哦。”
每天,总有许多陌生的声音叫我,谁叫我是学生会干事呢?
(二)
长风几万里
“中午去报告厅开会。”一个弟兄抛给我一句通知。不过几天,广播中又响起:“请学生会干事于12点来报告厅开会。”“学生会将于***日举行**活动,请干事务必到场……”“学生会开会时间定为……”,我们这个帮会有接连不断的活动、会议更是如潮水般涌来。
我们这个帮啊,用一个字概括,“严”;两个字“很严”;三个字,“非常严”。不信,看——老大不会轻易放过迟到者,迟到一次,老大一声令下,只能回去乖乖地写检讨书了。话说这检讨还不是一般的,要足足满500字!什么检讨,写作文一样啊。从此,此类检讨书成了不幸会员的课外作业,据说有效地培养了我们凑字数的良好功底。嘿嘿,如今会员们的作文个个顶呱呱,是否也有老大的一份功劳呢?!
但检讨写多了,未免令人感到耻辱。(当然,手也会痛)于是,我决定,坚决不再迟到了!俗话有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当天中午,我狼吞虎咽地扒了几口饭,吞了几口菜,就急匆匆地奔向报告厅。忽然,我想起老师叫我吃完饭后去她办公室,她有事找我。我收回了脚,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的天平摇摆不定,也不知是倾向哪一边。但最后,一个砝码落了下来,决定了我的选择——因为老师上次生气时的场景是那么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第一次抽泣离开办公室的情景是那么刻骨铭心。“男儿有泪不轻弹”,总不能再一次哭了吧,我又旋转了180°,面向老师的办公室,迈开脚步……
从老师办公室脱身之后,我看了一眼手表:
12:17。原来以为又要迟到的我又充满了信心,向报告厅冲去。
12:18——我努力地跑着。
12:19——我这时真希望有一个像某篇文章中为了不让“我”迟到而将上课铃拉长的人来帮助我不迟到啊。但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帮得了我。“求人不如求己”只能看自己这两条腿了,加油!
还差30秒——报告厅近在眼前,但又“可望不可即”。唉,只能冲刺了!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虽然我一直认为吃奶的力气并不大)向那扇半开的门冲去。
还剩10秒——我推开门,径直向我的座位奔去。全场的目光都聚到了我身上。大家屏息凝神,等待着人与时间的比赛的胜负。
0秒——空气静止了,周围瞬间被抽成了真空,隔断了声音,平静了几个毫秒以后,将原本这些成倍交给大地。“铃——”终场的哨声响起,我已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位置上。
漂亮的绝杀。
我长吁了一口气,其他人也长吁了一口气,目光又回到了老大身上。老大这才回过神来,开始她那“精彩”的报告……
在每个清晨的朗朗书声中,我总得汗流浃背地跑过一个又一个教室,充分发挥本帮监督作用。
出操的音乐一响,我又如一阵旋风卷出教室,在所有班级入场前赶到操场上等待他们的到来。
“眼保健操开始,闭眼。”一听到这声音,我又要在五分钟内冲过16个教室,在短短的几秒间精确判断此班的眼操情况。
……
(三)我辈岂是蓬蒿人
清晨的校园里,我兴致勃勃地跟组长讲述我深思熟虑的方案,却被她泼了一盆冷水:“你想太多了。”
烈日炎炎的午后,我向老大提供我最新的计划,老大却瞪了我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干点正经事行不行啊?”
刺骨的北风中,我东奔西走为帮派之事着想,连老师都耐不住了:“学习不认真,还干什么学生会啊!”
我郁闷,我迷惘,我失望,我真的错了吗?
缓缓走出校园,残阳在头顶滑过,几乎要消失在破屋尽头了,金色的余辉洒到我的身上,像披上了一件黄金甲。西风吹起,校服临风抖动,落叶纷飞。残阳在地平线西边把我的影子拖长。
我的心异常平静,早已做出了选择,泰然自若,这就是大将风度,这就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一种气势!你们懂吗?!
于是,我毅然递上了辞呈,选择了离开。
“这次裁员的名单由我来宣布……”老大又在开会了,但却没有发现会场中,“第五个被裁的干事是……”听到我的名字,兄弟们似乎想起了我,看向了我的位置——却空无一人。
我努力过,没有犹豫,也没有不舍。这,才是心之王者!
我辈岂是蓬篙人?
回首,我在学生会的那些事儿一如那风中的小花,有点骄傲,有点伤感,有点不舍,又有点决然。其实,少年之事本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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