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性1600字
经常在生活中会听到适可而止之类的话,每个人的忍耐性和可承受的东西都是有限度的。但我们又经常在某些科学家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叫超越极限,你不逼自己就永远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优秀。
都对? 都太片面了或者该说应就事论事吧。 爱恨、善恶的既定常常令人无所适从,究竟该怎么理解才对?人人都有自己成套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别人的理论是不能强加到自己头上的。
在弗洛伊德的《爱欲人格》里,对于爱恨的阐述是这样的:
种族靠性行为延续,而性行为是肉体向肉体的进入或进攻,这种肉体的进入从生物学角度看,具有某种程度的破坏性或摧残性。最能说明两种本能之融和的,是爱与恨的难解难分,爱与恨在同一深度。爱可以产生恨,反之亦然。。甚至,爱与恨可以同存一体。“天长地久会有时,此恨绵绵无穷斯”,白居易的《长恨歌》,其实是《长爱歌》。恋人对恋人,妻子对丈夫,常说的一句话是“恨死你了!”其潜台词是“爱死你了!”爱之极至,是恨;恨之极至,是爱?——难说。 爱是生本能的情感表征,恨是死本能的心理符号,二者相缠相渗,共存于爱洛斯之中,为个体人格的发展输送着不尽的能源。不仅仅是能源。爱与恨的交响,还构成一种生命的节奏。正是因了这节奏,个体的生命才有春天的妩媚清纯,夏天的炽热滚烫,秋天的深沉丰硕,冬天的旷辽宁静;个体人格的展开才有晨晨勃勃、午午炎炎、暮暮燎燎……
爱与恨这个东西,多少哲人为它们做过定义,但至今在我们的心里依旧概念模糊。它们太难界定,爱到深处亦会恨到切肤,所以只能说,爱恨这两种情愫盘根错节缠绕而生。
何又为善恶呢,你的黑夜我的白天,你的名族英雄我的恐怖分子,如何能够分得清楚?在读者上看了一则小故事,讲的是蜻蜓和蚂蚱在麦地田埂间的对话:
蜻蜓:我是益虫你是害虫。
蚂蚱:为什么你是益虫我是害虫?
蜻蜓:因为我吃蚊子你吃庄稼,你损害了人类的利益而我维护了人类的利益。
蚂蚱:为什么要以人为中心来思考为题呢?我说你是害虫我是益虫。
蜻蜓:为什么?
蚂蚱:人和我们抢东西吃,而你还帮人类助
纣为虐,你是不是害虫?
蜻蜓哼了一声,高傲的飞走了,蚂蚱继续在田间吃麦子。
我们也常常如此,奉自我主义为唯一真理,殊不知真理是有条件和范围的的,并非那么标准和绝对。不论对于什么,我们总是在内心给予它狭隘的定义,而忘了去考虑事物的另外一面。是否显得很不成熟? 某些时候很多人的很多话,都与我的的情感与理智背道而弛。不是一直在否定别人,不过在我的价值观念和主观认知里对他人的说法持质疑抑或是与之相悖的观点。
人总是爱他认为好的人而恨他认为坏的人。我们认识事物了解世界多会站在主观角度来思考,处理人际关系也是如此。你否定一个人也许是因为他低俗恶劣,乖戾粗鲁。但更多的是因为在你判断水平线来要求他的不是吗?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会羡慕一个穿着朴素普通的人,而一个穿着平凡简单的人则会羡慕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他们的底线不同,所站角度不同,因此他们的认知便大相径庭。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金钱至上的观念日益侵蚀人心。趋之若骛的人数不胜数,在这样的生活里,太多事情失去了它本有的色彩。求知成为了人们进入追名逐利那个世界的金钥匙,本该纯粹美妙的求学体验在那些所谓“未来幸福生活”这个朔大枷锁的羁绊和困厄下变的让人生恶。不甘和怨忿之声此起比伏,的确令人深省。压在人们身上的是一道无形的火符,看不到摸不着,却让人痛苦焦急不堪重负。人变得越来越自私冷漠,人与人之间最原始那份纯净坦然的爱在现在几近消殆。人的问题更重要的不是出自本身,而是由于这个看似高雅实际早已腐败到发臭的社会。
柏拉图曾在他的《理想国》一书中塑造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社会。那里没有战争没有硝烟,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强调给人以最完美纯净的教育和人性熏陶,但是那样的社会终不会存在。它脱离了社会发展的实际,没有哪个社会没有弊病,但是弊病横生的社会就会让人匪夷所思了。
诚然,毕竟我只是孩子,我承认自己接触到这个社会的面还很窄小,并未触摸到最真实的丑陋。在所有人都歌颂赞美现世的美好时,我们是否就该高枕无忧的享受了?很明显,不是的。我们应该深思这些问题,透过现象看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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