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地傻乐着1600字
开学的这一个月来,心情很浮躁,面对时间常感到莫名的恐惧,也许因为极度的空虚吧,直到有一天我面对太多的负重,感觉无法承受时,我选择了逃避。面对清冷、空旷的操场,我大叫,泪水肆无忌惮的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解来了。他先递给我一张纸巾,然后便在黑暗中沉默。我在月光下看到他那黑亮的眸子――平静而温柔。我一下子找回了那久违的温暖感觉。他告诉我说:“不管怎样也要让自己过得快乐,事情再多也要一件一件的去解决,再不行还有兄弟们,还有我,啥事儿你说,兄弟我包办!”这是他第一次正经八百的跟我说话,然后他还告诉我:“你讲一个笑话,我要笑上好几天,但看见你哭一次我就一直难过好几年。”接着,他又讲了许多笑话,听着他蹩脚的普通话,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去年新生开学的日子,我们二年级老生要接待来报到的新生,那天的人真多,跑了整个上午,累得我老想回家。准备休息一下时,一个男生问我,缴费处在哪,我告诉他往前走,那边大红纸上写了“缴费处”。但出于好意, 我又问了一句:“你《报到证》有没有开呀?”他说:“开了呀,是这个吧!”我看了看证,告诉他拿这个去缴费,缴完费在那边坐位上找我,我带他去注册。他很乖的去了,走之前说:“那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行李好吗?”于是,我把那看上去很庞大,其实一点也不重的行李箱推到一边,坐在上面看他去缴费。
缴费的人很多,队伍一直排到了门外,还不停的有人插队,我看见他老老实实的在队尾站着,很认真的站着。我无聊的看看四周,发现了对我们特亲切的校长,我一下子来劲了,把行李往墙角一放,跑了。拉着校长说:“今天的人可真多啊!我两腿都不够使唤了,对了,啥时候批准俺‘下班’啊?”校长冲我一乐道:“累了?去把今天‘上班’的都找来,我给大伙发‘工资’。”这下轮我乐了,咱校长可真幽默呢!然后我和几个姐妹抱着“工资”(一瓶可乐)在外边乘凉神侃了半天才想起帮一小子看行李的事儿。我心里有点慌,倒不是怕行李丢了,因为咱学校没那号人,顶多谁好心给送广播站去,播个“招领启事”。
只是他八成早缴完费在那坐着呢!我跑回去一看,可不,他正在那等着呢!我说:“对不起啊,我刚才有事去了。”他说:“我知道,刚才那是你爸吧!”我蒙了,心想:我爸?哪呢?他跑这儿来干什么啊?现在上哪……一拍脑门儿:“噢,你说刚才那人啊,哪啊!那是我们校长!哦不!是咱们校长,现在咱们是校友啦!”那小子说:“是啊是啊,你是高年级学姐呀?”“嗯!我是二年级的,你叫啥名儿?上啥专业啊!”“我叫你姐。”我听了一愣,接着开始大笑,笑得几乎将双手变前足。他说:“你,你。你笑什么呀!”我看他表情挺可怜的,就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扶着门,喘着气说:“李解是吧?‘李’字是边音‘L’不是‘N’。我听了以后以为你说‘我叫你姐’呢!”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叫姐就叫姐吧!反正你比我大。”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了朋友。
那时我总是欺负他,比如,叫他去给我打开水啊;我懒得骑车时,叫他带我呀;他求我帮他写作文时,我要他叫大姐,并且得买上一APPIE和一块巧克力,一颗果冻,我才肯呀……
有时间我和他会一起去逛街,在大街上看见帅哥,我会叫起来。他就笑我说:“某人在流口水哦。”其实他也挺“色”的,在后面看见身材好的女生,他会骑车超过去,然后回头看那女生的脸。有时候碰上一身材特棒、衣着前卫的MM,超过去回头却看见一青蛙脸……总之,很开心,很开心……
但高二就那么在笑声中荡啊荡地走了。我无奈地回头看着它,看着它微笑着对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走了,就那么优雅而匆忙的走了……
高三,时间紧了。他也二年级了,也忙了。我们年级搬了新楼,离的远了,很少见面,很少说话了。偶尔放纵地挥霍时间时,也不再是两个人一起去逛街看美女、帅哥了。更多时是我一个人骑着那破“驴”叮叮咣咣的回家,无心留意帅哥、美女。几乎暑假开始就没有联系过了,不知他现在怎样了。老虎欺负他吗?狮子吓唬他了吧!猴子抢他吃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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