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元老之孙广州流浪11年1600字
国民党元老之孙广州流浪11年国际在线消息:2011年4月8日下午4:20,在广州流浪了11年的67岁台胞老人陈渝生,终于登上了回台湾的飞机。这位老人,被海基会证实是国民党元老陈紫枫的孙子,因丢失了所有证件,在广州流浪了11年。
“我一定还会回来广州,谢谢你们!”2011年4月8日下午4:20,在广州流浪了11年的67岁台胞老人陈渝生,终于登上了回台湾的飞机。这位老人,被海基会证实是国民党元老陈紫枫的孙子,因丢失了所有证件,在广州流浪了11年。信息时报《爱心档案》连续两个多月的跟进下,并得到广州市台办帮助联系和核实身份,老人终于实现了回家的梦。
“我是台胞,丢了所有证件,在广州流浪了十多年”
1月17日中午,一位老者在上九路用一家公用电话拨通了信息时报《爱心档案》热线,他自称是台湾同胞叫陈渝生,由于遗失了所有证件和现金,已经在广州街头流浪10多年,希望能重新确认身份回到台湾去,然而就在记者想在电话里得到更多信息的时候,老人说身上的钱不够继续通话了,匆匆挂断。这会是一个幻想症患者的闹剧吗?但是如果事情万一都是真的呢?信息时报记者决定去探个究竟。
下午4点左右,记者来到上九路的金声电影院门口,一个穿着蓝色裤子的老人倚靠在影院门口,坐在地上忙着整理一堆横七竖八的空饮料瓶。老人的白发和胡子非常凌乱,身上的衣物也脏兮兮的。经过交流,记者发现老人的听力有问题,必须大声喊着才能听得到。
市台办主动联系记者寻找流浪老人
1月18日一大早,记者马上就此事联系了广州市台办。1月19日,市台办联络交往处主任科员刘女士主动联系了记者,表示市台办领导很重视陈渝生的事,将派专人跟进此事,她找个时间与记者一起去跟老人当面了解情况。
1月24日,记者与刘女士下午两点再次赶到了金声电影院,希望能跟老人确认更多的线索,令人遗憾的是当天老人没出现。由于无法通过手机联系陈渝生,记者曾与他约定一个星期内,每天下午他都要在2点到4点的时候到金声电影院等候,一旦与市台办联系上并初步得到确认,就会一起赶过来继续核实,而1月24日就是约定的最后期限。
记者和刘女士决定在上九路继续寻找,看能否遇到陈渝生。按照老人的说法,他每天都要在上下九附近靠捡饮料瓶为生,应该会有不少街坊认识他的,可是找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结果。记者与刘女士再次回到金声电影院,穿过大门来到广场上,这时,一位捡拾废品者拎着一麻袋东西走过——就是他,陈渝生。
“哎呀,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陈渝生激动地说。刘女士在市台办工作了20多年,凭多年来积累的经验判断,她相信老人所说的故事很有可能是真实的,剩下的工作就是需要配合海协会与海基会的沟通,尽快确认身份帮老人回家。
数次经过台办门口却没开口
“你们的办公地点是不是在法政路?我在丢失证件的那一两年,还去过那里七八次,想找你们帮忙呢,可是就找不到你们台办的牌子。”记者了解到,市台办一直就在广州市委办公大院里面,但是陈渝生是屡次到了门前都没开口咨询,后来逐渐放弃了恢复身份的努力。于是便开始了日捡饮料纸壳、夜宿天桥下的日子。
陈渝生告诉记者,2000~2011年,他最初是在罗冲围露宿了3年,后来因为□改造,又转战到了东风东路的立交桥下。大概半年后,由于立交桥的绿化工程,他又失去了落脚的地方,转去了中山一立交、流花公园等地,一直到两年前才到了坦尾。
“我每天晚上就在坦尾地铁站附近的引桥路基下睡觉,早晨走路一两个小时到上下九捡饮料瓶,一天能捡个八九元吧,多的时候能挣十一二元。中午吃不起午饭,晚上只是买包面条,赶回去露宿的地方煮来吃。”陈渝生说早几年,身体还算健康,还算能挨得住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这一两年随着年岁渐老,牙齿也已经掉光了,还开始有咳血的情况出现,于是越来越想恢复身份回台湾去。
1月25日,在入住水荫路救助站前,陈渝生带着记者一起走访了他露宿的桥洞。陈渝生在自己的床铺前点了一支蜡烛,记者借着这一丝光亮看到他的床铺其实只是一张被几块砖头和木板垫起的烂竹席,只有一张薄薄的毛巾被子叠在一边,“每天晚上我都被冻到受不了,只能卷缩成一团。”陈渝生说不喜欢冬天,因为没有足够的取暖衣物,这让他年老的身体垮得更快了。路基上日夜行驶着汽车,车流声音从没停止过,陈渝生说就像是睡在车轮底下一样。“前几年,我一年还有四五百元的积蓄在身上,现在用于买药已经所剩无几了,若不出门捡瓶子,就只有挨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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