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赤褐色的初二1000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称初二是赤褐色,也不知道为什么称初二是我的,只是心中有种强烈的痛觉,那是时
光在啃食青春,还是堕落在腐蚀心灵,在堕落和流年离,人,很,容易,流泪。
初二刚开学,同学们个个忙的得热火朝天,他们低着头写着划着算着想着,好像要将过去没做的和将
来要做的统统做完,是怎样一种愚蠢哦,而我望着窗外夕阳下缓缓流动的长江水,数着手表那似乎永不疲
倦秒针,我在想:“嘀嘀达达,时钟敲走了时间,却带不走忧愁。”闭上眼,无力的爬在桌上,听窗外落
叶声,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树一样落叶满地。拿起笔,却写不出一个字来形容人生之秋。
初二,总有睡不完的觉,我早上将闹钟摔脆,再用被子捂住脸,蒙头大睡,直到老班气急败坏地踢开
门掀开被子楸着耳朵革命似的大呼“太阳晒屁股了”。好啊!睡吧睡吧,反正都我都是一个坏孩子,一
个比臭虫还臭的臭虫。可我真的是个孩子吗?我还是一个孩子吗?就让我睡到天亮再睡到天黑吧!就让
我在鲁讯的“沉默”中沉默吧!因为伤口清醒要比昏迷痛楚。
雪又下了,窗外的梅花又开了,开得那么盛那么放肆,可是我认为梅花不是属于我的,我有那种傲气
却没有那样的傲骨。
我一直觉得我和郭敬明以及那些忧郁的孩子属于扬花,我喜欢扬花带着重重思绪飘飞在城市上空,冷
落所有悲欢离合,淡泊所有的酸甜苦辣,这样分不清东南西北天地人鬼的日子,飘浮的伶忧的心终于尘,
埃,落,定。
初二,总有打不完的篮球,我成天泡在篮球场上跑啊跳啊撞啊,那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也不肯回黑色的
教室,那里有无数灵魂挣扎,我在逃,不知逃了多远,要逃多远,或许越远越好。
有时趁晚自习的课间十分钟拿着篮球到球场疯一阵,再低头听老班苦口婆心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没完没
了,对此我有时也有三分钟感动,有时两分钟甚至没有。
曾在网上看到一句留言“XX要做一个快乐的女孩,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我不禁微笑
多好的孩子,多么青春的文字,只是我岁月的眉头已苍白,青春的棱角已模糊。
一直都喜欢阿杜的歌,那是沙哑的撕心裂肺的吼叫,它会使我平静的心添几分忧愁,在扬花曼天的夜
晚,带着随身听漫步在别人的城市,听别人的歌,走自己的路。一次将阿杜的专辑送给爸爸,他听后满意
地说;“〈andy>中‘外面不安的世界,骚动的心灵,不能熄灭曾经你拥有灼热的心’含意深长啊!”我
不懂他在说什么,或许我只在乎歌声忽略了歌词吧。
最近我却喜欢听刘若英细细哼唱“感动过的故事,看过的书,想念的地方,遇见的朋友,思念的远方
流过的泪光。。。。。。”或许一个男孩在怀恋思考过去,或许一个骚动的男孩正在学会安静。
初二啊初二,一切都太匆匆,你来得太慢却走得太快,一个试图喜欢梅花的男孩终于将他的梦想放在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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