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那些人,那些事1300字
家乡是一曲悠扬的清笛,总是让人魂牵梦绕;家乡是一抹皎皎的月光,总是让人心动不已;家乡是一串永恒的记忆,总是让人想起就思念。家乡的那些人,那些事,是曲中最美妙的,是月光中最迷人的,是记忆中最深刻。 一。
村头 一大片空地,一条路,两旁是村里的几座二层楼,再往后一棵古老的树,一座座房屋,这就是村头。 村头是无尽的守望。年老的母亲,满头白发站在村头,望着那条唯一通向城市的道路,等待着儿归,想象着儿子归来时,自己内心中的那种喜悦。
有时候,奶奶就会坐在村头的电线杆下,和村里的老人在一起聊天。当爸爸开着车回家的时候,那些老人就会笑着说:“哟,是儿子回来了吧。”我可以看到,奶奶那喜悦的样子,仿佛皱纹里都含满了笑意。
村头是和谐的聚会。农闲的时候,一些大人和孩子都会到这里来玩。男的下下棋,打打牌------边玩着,嘴里还不住地说着收成,有时候还会谈到国足,政治呢。
女的就会说些唠叨的事情,哪个亲戚家的什么人结婚了,有孩子了,还会说哪个邻村的老头子,一辈子光棍,怪可怜的。 村头是热闹的交易。入夏,村里大片大片的杏、桃都熟了,会从城里来许多大老板来收购。
村里人大多4点就起床摘杏摘桃,然后挑着担子,骑着车子到村头去卖。即使脸上汗涔涔的也不在乎,都习惯了。村里人都不容易,会拼命的向上喊价,唯恐白费了一年的光景和血汗。
我那些朴实的乡里乡亲,真希望他们可以多赚些钱。
村头是悲伤的地方。村里人办丧事,总会经过村头,村里的人会站在两旁观望着,大多都是女人和老人。女的抱着或领着孩子就站在那里。
些个胆小的孩子躲在大人身后望着一群穿着白色丧服的人,又忍不住探出头张望。我总是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呢?她们在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事不关己,仅仅看热闹;还是为死者惋惜。 村头的路洒满了悲欢离合,迎来多少人,送走多少人,谁也不记得了。
村头就像是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望着这一切,或喜或悲。
二、吆喝 家乡的吆喝不像旧北京城那样热闹,那样悠扬与清脆。却总是给人亲切。 前几年,暑假住在老家的我,总会看到一个邻村的女孩子来卖豆腐。
她骑着自行车,车座后面放这个家什,我叫不出名字来,里面放着豆腐。她的车铃声划破了清晨的安谧,一切都从这一声响里开始了。 她不过十七八岁,短短的头发,声音不是很美妙,有着男人的粗犷嘹亮,但尾音总会带着些女孩子的羞涩与温柔。
她很会做生意,村里人都这么说。早晨,从地里锄草的人在路上碰到她,卖斤豆腐要是忘记了带钱,她总笑着说:“甭找了。没带钱就算了,您下次记着点送过来就行。
” 后来,不知怎么了,再也没有见到她。然而,每当村里来卖豆腐的,吆喝着“卖豆腐咯~”总会想起她憨厚的笑容。 “收头发啦~”“有卖破烂的嘛?”“换大米耶”------此刻,声音仿佛在我耳边交织在一起,让我怀念。
三、放野火 说不清“放野火”是不是家乡的一种习俗,或许是过年的时候“放野火”,对它算不得太熟悉,以至于忘记了它为什么消失了。大概是“森林防火,人人有责”吧。 听老辈人说,“放野火”是驱逐一种叫“年”的怪物,那怪物就怕火。
过去,每年都会有人到山上点上一把火,烧得天都火红火红的。 记忆中是深刻的是那一年,约是五六岁的我。站在家门口,望见东山上火光连天,火红的苗子似有吞噬天空的霸气,隐约望见几个身影在火海里跳动着,奔跑着,模糊的听见他们的嘴里吆喝着什么。
这样的景象不止一次在我脑海里浮现。我想,我应该记住,因为再没有机会望见了。 哦------ 家乡的那些人,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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