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幸福1200字
还依稀记得去年的夏夜,为了去看稀罕的流星雨就被同学拉扯到山上。黑夜和虫鸣包裹着我们。像是几个肉色的橡皮泥掉入墨水。整装相机的时候,凡饶有兴趣的问——幸福是什么?尘随口回答“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凡白了他一眼“扯淡!物质追求者!”尽管凡歇斯底里。我倒觉得尘的看法是大多数人对幸福的定义。钱是大多人的梦想。梦想与幸福挂钩。
漫长的等待,终于等来了拖着长尾巴的星粒。他们突然从黑夜里冒出,又以极快的速度坠落。瞬间消耗了能量,美丽转瞬即逝。我不禁胡思乱想,流星渴望光和热,用全部的能量换来一秒的美丽。实现梦想,必定是幸福的。
驻留观望之时不禁怜悯流星,在茫茫宇宙中飞呀飞的飞了几十年,只为了幸福一次。连第二次的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且第一次的幸福是那么的短暂。用大脑一搜索,可怜的不只是流星,一种生长在非洲戈壁滩的依米花开花不到两天就香消玉损了,飞蛾扑火后瞬间飞往极乐世界,就连竹子开花了也与世长辞。他们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能力再幸福第二次了。我翻遍大脑,妄图找到一个能幸福两次的动物或植物甚至非生物,可惜知识浅薄,我找不到。
扛着相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我们收获颇丰。凡又心血来潮般的开始提问。“喂,你们的梦想是什么?”这句话是团火花,引燃了我们话匣子的导火线。“我要当歌唱家!”尘兴奋地喊道。“我要跳出最漂亮的芭蕾舞!”杨挺直了腰板,细声细语。就连小嗓子的我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恩,我要当个作家!”
豪言壮语一番后,突然想到,人这个自称万物之灵的生物,到底有没有能力幸福第二次。准确的说,到底能不能实现梦想,更准确的说,能不能实现好几个梦想。
我想起了尘的那青春期大吼大叫过的破嗓子,杨臃肿发福的身形,我无人问津的破烂文字。我们能得到幸福?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的思想想必人们都有,人们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喊出自己的雄心壮志。把目标放在高山之巅,却没想仔细审视自己能不能抵达。能抵达的人拥有了人生的高度包括幸福。不能抵达的人终究是个摆设。第一次都是那么遥不可及。第二次更是痴心妄想。
我一直嘲叽叽的评论比我们低等的动物,调侃他们的可怜。却不想我才是最可怜的。
也许要取得幸福,真的要量力而行。有太多太多的人只因看到了梦想之后的利益而任意选择。我们能够创造第二次甚至两次以上的幸福。却因为利益束缚了我们前进的脚步。我们本不可怜,只是丧失了理智。
母亲曾斩钉截铁的对我说“你长大了要么选医生要么选律师。”我迷惑不解。到现在才清楚。温室里的花朵容易生病,再加上物质发达的社会,这样的花朵越来越多。医生准吃香。强颜欢笑,笑里藏刀。民事纠纷波澜四起。当律师下辈子不愁。我一直以为母亲是知足常乐的人,没想到生活让她对幸福有了如此高的期望,高的有点强迫,有点遥不可及。
没办法,幸福与物质挂钩。毕竟我们的神经也是由物质组成的。呜呼,物质是精神的基础。人们疯狂的赚钱发展经济,原来只活在底层。
知足常乐,放低门槛,理性对待。这是第二次幸福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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