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的最后周末800字
有时觉得自己好糊涂,糊涂到忘记了是否曾做过什么值得纪念的事的地步,还没看清时间奔跑的步伐,就早已被丢在了后面,看着日历上的轨迹,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幸的是能有一个人陪自己一起挥霍青春,谈不上同甘共苦,却也有泪有笑。和他在一起,不需要费力地思考物质与意识的关系或什么资产阶级革命,我们可以谈天论地,可以轻松地说说生与死,甚至发发对高中教育的牢骚――像是回到了童年在外婆家玩秋千的日子,虽然少了一分童真的烂漫,但有份自在依旧漂流在我们随意的谈说间,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当成了小鱼,即使在小小池塘中,但年轻的张扬早已溢出学楼。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云霞的彩妆很美,引得无数多情才子驻足赞赏,但终究还是会被温弱的月光所代替,没人阻拦,而我亦无能为力。那些快乐的时光不知是从指缝间滑落了,还是如流星般从我们的头顶飞过,缠绵的依恋也留不住它的消逝。
“暧昧的关系”不知情的同学总爱给他和我这样定义,也不可否认我们之间超乎寻常地要好,或许是我们的亲近超出了朋友的底线了,到处流言飞语。我以为世上有绝对的坦诚,绝对的纯情,可是我太绝对了。那根我一直执著着的弦,是坚韧得超过了弹性限度了吧?断了。干脆地由一个整体截成两段,我找不到的强劲的胶水足已将它粘上,看着它的分裂,我无言。政治老师强调要坚持适度原则,我该是懂了。
什么时候我开始犹豫?我不得而知。周围的同学迫不及待地收拾书包了,我还在考虑到底回不回家。来回一天的路程让我畏惧了行驶于家校之间的客车,却又不愿父母期盼的眼神找不到归宿,于是又想念那车站的鸣笛,真的好矛盾。是什么让我如此优柔寡断?
人真的很无知,很小的问题就足够想半天,烦恼困扰着眉头紧锁,试图放松自己纠绞着的心,向窗外望大片大片的蓝色,那边的山被蓝色的忧郁清洗得一尘不染,空明的样子。伸出手想接近一点点,而人的贪婪又迫使手指弯曲,捏紧,缩回,张开,睁大了眼睛看到的还是只有手,空荡荡的。这算是遥不可及吗?
我有意地用红笔在卡片上画了一个圈,圈住了零六―十二―三十一,是最后一个圈,在其他黑圈映寸下并不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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