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我的乱码1100字
四月是个明媚的季节,带着明媚的忧伤划破这个城市的脸。
四月刚开始,我就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寻常要发生,如同水中的涟漪,在触碰到柔弱皮毛后,以千秒分之一的时间向我大脑传递着这一信息。
lyrical又开始了,她总是爱在这个平凡的四月有感情的读着她为向北大清华挺进的英语钥匙。
lyrical喜欢北京,喜欢北京人浓重的口音,喜欢北京的钟鼓楼,刹什海,喜欢北京琉璃瓦反射出的暖色阳光。我想:她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了她是北京人,哪怕你哪天把她随便往北京路上一搁,她也会从容不迫的用她那纯正北京口音闯出一番事业来,对于这一点我是从来没有质疑的。
我叫masked,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取这个名字时正值美丽树叶纷纷落下的时期,同样的,lyrical一直在我耳边期期艾艾了整整一个秋天,在念了第27遍人与人的虚伪之后,她终于肯移动它的尊脚,出去了,最终还不忘了感叹一句:天凉好个秋。在后来我发现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个萧条的秋天来。
在lyrical的耳濡目染下,我也学会了无病呻吟。生活就像一场假面舞会,在撕破皮囊之后丑陋的灵魂。
我和lyrical又开始了翻来覆去的生活,在那个晦暗四月里。
我们开始看很多历史,很多政治,背很多令我们亢奋,却是不得不背的纸张。最后当我们再次抬起头时,却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在时光中慢慢老去。
Lyrical总是着看着我的历史试卷被我我第N次揉成一团准备扔出窗外,又第N次小心的将它展开抚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说masked你的动做充分反映了你的软弱。”
我说:“如果可以不为高考玩命的话,我比谁都坚强。”
我看见繁华在黑暗中飞过时投下斑驳的亮影。
Lyrical已经可以将自己的物理成绩只有个位数当作笑话来讲了,当我听到的时就感叹自己咋没这个级别呢?想当初,Lyrical用她那巧妙的言辞以及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博得读文科的机会的时候,我知道她就注定要比我略胜一筹了。
在我和Masked做了吨位可以压死我们的试卷之后。我想,这个四月我们还是有收获的,至少在我们浪费了一公升的汗水,7支笔芯,一堆废纸以及大把的光阴之后,还能心安理得的站在这里。
Lyrical说过,如果试卷等同金钱的话,那我们都是一夜之间的暴富者。
记得很久以前,在那段单纯得如同白开水的日子,我总是喜欢把我的愿望写在白纸上,然后用一张很漂亮的纸包着递给Lyrical,结果第二天我看见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脸。
简单而明澈的幸福洒满了整个夏天的剪影。
不过现在不行了,高考像一面镜子,照出最虚假的灵魂,我看见我们在它的照耀下各自逃窜,噼哩啪啦。
18岁了,在等待高考的四月里,我们如同手术刀下的病人,任人宰割!
后记:18岁很晦涩的年龄,那里有没有我所寻找的幸福?我还是个孩子,一个仰望天空的小孩,十八岁离我还太远,在转瞬即逝的日子里编织我青春的梦。我准备高二了,高三还会很远吗。
这是我写一篇有关我幻想中的高三,虽然我还没有经历过,但我希望它不会太荒凉,我怕我会落荒而逃。
--------仅此文送给所有在黑色高三挣扎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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