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活该你遇见我1500字
我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篇文章的。我只是在我的大脑中搜寻着记忆。然后,我看到了你们。于是,我开始打字。
她叫做米可。她不是第一个给我的文章评论的,却是第一个给我留言的。“你也可以。好好写自己的文字。”短短的两句话,让我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蓝色天空下感受到了温暖。我喜欢在心里叫她作芷。我喜欢这个字。就像喜欢她的文字一样。写自己的文字,我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我在心里把她当作朋友,不说出来,不想说出来,她就是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姐姐的形象出现。
她叫做秋苇。秋天的芦苇么?可是我总是会写成“秋闱”。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儿,她会动真情,会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流泪。她也喜欢阿根廷,和我一样可以为了一场球赛的输赢欢笑抑或是落泪。她说她看我的文章会哭,我笑笑,可爱的女孩。她的文字不多,也不常上线,但是我还是喜欢一遍一遍的读她写过的几篇文章。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叫做朋友的感觉。我们形同陌路,又好像天天见面。
我喜欢叫她丰子。她叫做丰子恺。和一个著名的漫画家一样。我没问过她为什么这样叫,只是我们之间还没到那种友好程度吧。我也曾经把她当作是男孩,后来才知是虚惊一场。我喜欢她的文字――或许我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会这样说。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感觉,很华丽,很朴实,很可爱,很无奈。于是,我默默地看着这些散落的才思,默默地看着她BLOG上不多的文字,我想要这样的朋友,于是我用梦呓说出:丰子,爱死你了快。
他叫做卫泉。我莫名其妙认的师兄。他比我大好多,要上高一了。他经常来看我的作文,经常说上几句,经常夸我小丫头要加油哦。我就莫名其妙地像享受着宠爱一样傻傻地应着。我和他不熟,却不时地在Q上聊着。我说不出他文字的感觉,所以,缄口。当然这不是说他文章不好,只是我口拙,一时想不起要让什么词语停留。
我叫他铃。我喜欢叫他铃,而不是师傅。我莫名其妙地认了个师兄,莫名其妙地认了个师傅,莫名其妙地进了他的学派――当然,学派高中才要进。铃是个高手,是个写作高手。人家说他自恋,铃自恋也是有资本的。我也很喜欢看铃的文字,看铃些有关乡村的文字,很朴实,又很华丽。我喜欢这样的文字,“FEEL”,让我感觉很好。他不在Q上说话,是因为我不够资格吧,不过我会努力让自己有这种资格的。因为,活该你遇上我。
他很喜欢“逍遥”,他很喜欢“圣域”,他叫做愿望。这才真是个自恋的小子。“小学版第一写手”,如此之大的光环套在他的头上他居然还能一脸坏笑地跟人家贫嘴。“老大”,几乎我见过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我也跟着起哄,慢慢也就习惯了叫这个臭小子为老大,没办法,谁让我进了他的文学社。说到文学社,说到文字,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样来描述。感觉。感觉。这两个我天天挂在嘴边的字这时候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许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的文字很平凡,但又总是最好。天,我遇见了天才。
她叫做天空,我叫她作天空。一个人的天空,会很寂寞吧。她是我最近认识的朋友,她也是第一个“雅雅”这样叫我的人。寥寥几句话,我希望可以勾画出我们的友谊。
我在这片蓝色天空下,被一些人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被一些人的夸赞捧得摇摇欲坠,我没有办法出众,亦没有办法平庸。我遇见的珊瑚,丰子,愿望,米可,“快乐宝贝!”,树精,张雯怡,我遇见的天空,秋苇,清醇,师兄,铃。我不知道这篇文章审核后会有谁看到,会有谁看了害羞脸红,会有谁看了无可奈何,会有谁看了恼羞成怒,会有谁看了过眼云烟。也许这才是我的文字,呓语般的文字,找不到开头,结尾,让人读了一头雾水。然,我只是想要把我心里想的写出来,可又有几个有缘人看得懂。糟糕,写到这里竟发现已经找不到什么文字来结尾了。
我的朋友们和那些还不是我朋友的朋友们,谁让我遇见你们。
活该你们被我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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