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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小城的夜里,连风都屏息住呼吸,时间慢慢地走不留下任何痕迹。一切,都在等待……——题记那儿,不比沈从文笔下的凤凰城,没有翠翠,没有大老﹑二老,没有……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他们(小城里的人)过得很满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完美的让人找不到瑕疵,但我觉得,总融不入他们,仿佛身上缺少了些什么。
八九点,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入睡。夜里,安静的听不见风刮过的声音。连平时散养在外的猫儿狗儿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窝儿,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地方,梦了。
走在河边,打着一盏微亮的灯,仔细地瞧着,水面不泛涟漪,和小城里的人一样,平静地睡了。河岸的花儿,卷了卷身子,收拢了。草儿躺下了。就这样,他们将黑暗诠释,不是畏惧,不是冷漠,只是淡然接受,因为……这个我也不知。
估计四更了,找了张路边的长椅,躺下,闭目。不知过了多久,在耳畔想起了那浓厚,且带着深深眷恋的鼻音,他呢喃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蓦地惊醒,是什么在呼唤,又是什么再等待他的呼唤。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万物静如故。没一丝一毫的变动。心中诧异,我感受得到灵魂的颤动,是在升华,是在思考。
又打开了那盏小灯,看了看时间,清晨四时了。天,也快亮了吧,我又坐在那长椅上,闻着它散发出的古香,享受着依旧黑暗的宁静,安心。
五点刚过,朝霞穿透过云层,射到这片大地上。刹那间,鸡啼犬吠,如约好般同时打开了那扇门,河水开始流动,花儿绽放,草儿坚挺。耳边,也想起了风声。我仿佛置身梦中,这一次却是如此震撼。是画吗?当我回过神来,遍地金色,“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看着他们脸上的愉悦,满足。我明白了点什么,脑中闪过一抹金光,而我将它牢牢抓住。灵魂旋转的舞步,如同跳着华尔兹般华丽,明白,它已经懂得了,可那是什么,有望向那片充满光亮的天。
那是了!等待,光明是黑暗的等待,也是这个小城的等待。那浓稠的鼻音,就是光明的回答,终于,悟了。
亘古不变的等待,不仅仅是凤凰城的翠翠、海子的春暖花开、李煜的江南、更是这小城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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