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爱1600字
世界上的爱千千万万,爱的方式,爱的对象,尽皆不同。但不同中,绝对存在相同。
……
一八九四年九月十七日。
我站在致远舰上,望着我大清帝国的船舰被倭寇的船舰击沉,我的心在滴血。
“我乃至远舰管带,今次失利,怎有脸面去舰当今圣上,又有何脸面去见故乡父老乡亲。”心中的怒火与屈辱,几乎要淹没我所有的理智。
我不断下令开火,敌舰却在海上轻易地腾移挪动。让我不得不感叹我军海上练的不足与国家的落后。
“轰—”一声巨响。
“怎么了?”我神色一慌,急忙问手下。冷汗已从背后涔涔留下。
“管带大人,”手下一人水手汗流如雨,“管带大人,船、船体中弹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行,我绝对在不能慌,因为作为管带,我绝对不能慌。
没有任何希望,只得奋力一搏。
“吾辈从军卫国,早置生死于度外,今日之事,有死而已。”我斩钉截铁地吐出最后四个字。
“管带大人,您的意思是……”
“撞”我指着倭寇的主舰——吉野号,道:“倭舰专恃吉野,苟沉此舰,足以夺其气而成事”。
“好,大人,我们听你的。”
“对,为了我大清的尊严,拼了!”
“让赁冠尝尝我们的厉害!”
听着这次起彼伏的应和声,我反而笑了。
“好,今日吾等同生死。”
致远舰猛然地冲向日军主舰,宛如一颗流星划破夜空。贯注了我大清人的精魂,定能克敌致胜。
半响之后……
为何,为何事与愿违!
“大人,邓大人,快逃吧,这有救生圈,快走啊!”
“哈哈哈哈哈,我立志杀敌为国,今死于海,义也,何求为生?。”
“何求为生!”
“大清万世无疆。”
漫天黑烟的威海卫,淹没了我最后的呐喊。
……
一九四八年五月二十五日
“不行,打不下这的碉堡。”白副连长急得满头是大汗。这可把我也急坏了,这碉堡不好打啊。
“看着战友受伤,死去,急死我了。”
“连长,炸了那个碉堡吧!”老李如是说。
“可是,谁去啊,这可是卖命的活儿啊!”白副连急得不得了。
“我去…”
“我去!”
“要不我去?”
四下里响成一片。
不行,我大喊:“连长,我是共产党,让我去吧!”平日,我受兄弟们照顾,危险时刻,怎么能让他们去。
“存瑞,你还太小,不能。”副连长说地斩钉截铁。
“副连长,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可我没老婆没孩子,死了也不打紧。”我急的快哭了。
也许是提到家室,也提到死,大家都沉默了。
片刻后,副连长叹了口气,郑重地说:“董存瑞同志,一定要完成任务,保重。”说罢,对我敬了一个军礼。
我还了一个略显生硬的军礼,便义无反顾地冲向碉堡。
沐浴在枪林弹雨中,我不敢回头,怀中的炸药包重如泰山。
一颗颗子弹击入我的身体,意识便一点点模糊了,要死了吗?不,我还有党交给我的任务。
终于,到达了碉堡旁的桥下。
“为什么?”看着没有任何着力点的碉堡,我义无反顾。
顶着炸药包,我喊出了;“共产党万岁,同志们冲啊!”
“轰——”
……
一九五五年四月
印度尼西亚,万隆
“这个会议,关系到我国在国际的地位。”耳中回荡着润芝的叮嘱,我却愈加紧张。
中国,曾经太弱了!
“HEY,youwillfail。”耳边一个黄种人在冷笑。
“我手捧橄榄枝和手枪而来,请不要让前者从我手中滑落。”
会场太乱了,在我发言时。
顶着逆流,我说出了第一句话:“中国代表团是来求团结而不是来吵架的。”
这略显霸气又略显平和的话显然起了很好的作用,会场鸦雀无声了。
“中国代表团是来求同而不是来求异的。”我顿了一顿,继续说:“我们的会议应该求同而存异。”
会议,圆满地结束了,我完成了对国家的使命。
……
邓世昌,爱的是大清王朝,为此,他付出了生命;董存瑞,爱的是那尚未建立的国家,为此,他付出了生命;周恩来,爱的是朝气蓬勃的新中国,为此,他付出了一生的心血。
邓世昌的爱,是错误的,他所爱的王朝只会让中国更衰败。董存瑞的爱是迷茫的,他甚至还不知道新中国是什么样子的。周恩来的爱,是劳累的,多年奔波,连一天的清福也未享。
他们的爱,尽皆不同,可他们的爱,不一样吗?
一样!他们都爱着那黄河,爱着那长江,爱着万里长城,爱着那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每一寸土地,爱着那数万万同呼吸同心跳的血脉同胞,爱着那来自亘古记忆,有着不屈意志的中华民族的精魂!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受我们的尊重,被我们传唱?
记住他们,不论你遭遇什么;记住他们,不论你身在何方;记住他们,因为,你的幸福生活是他们争来的,因为,你的血脉里流淌着中华民族不屈的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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