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记忆1300字
在这个世上,最亲我、最疼我、最爱的人可以说是我的外公,可我那慈祥的外公却在2007年12月离我而去了。
在外公去世前的几天,外公只是小感冒,全家人都没有在意,我和往日一样要求妈妈带我去新华书店看书,没想到妈妈也不加思索地答应了,当我在书店看得正起劲时,一个电话传来,扰乱了我的兴致,妈妈一接电话,脸上神色大变:“什么,爹爹他……”妈妈 一把抓住我,边跑边抽抽嗒嗒地对我说:“儿子,你外公,快,快不行了。”我一下子愣住了,像一截木头一样呆在书店门口。到了中医院,我们哭着跑进了ICU(重症病房)病房,见到外公,不禁失声痛哭,外公躺在病床上,嘴上罩着氧气罩,手上插满了针管,妈妈扑在外公身上,号啕大哭……
过了几天,我都在“外公好了许多”的安慰声中度过的,直到有一天,爸爸来我的学校,把我领走,我不解地问爸爸:“爸爸,我们去哪儿,去干嘛?”“我们去老家,去看外公。”“外公怎么了?他好了吗?”“对,外公好了,在老家。”“真的吗?太好了!”我喜出望外,兴高采烈地上了爸爸的车。车开得可真快,一转眼就到了老家。咦?村口怎么会有花圈呢?是哪家的人去世了吗?反正不是我家,我庆幸。我往通向老家的路走着,渐渐地,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路上怎么有这么多花圈?越是离家越近,花圈也就越来越多,我纳闷了,这么多花圈,难道是我家……不可能,不可能,肯定别人家的。我连忙否决了这个想法。
顺着路走,才发现花圈通往的却是我的老家,我的心咯噔一响,知道大事不妙了,我跨进门栏,看见外公躺在地上,蒙着布,在外公身旁,外婆站在一旁,抽泣着,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似乎有一只蜜蜂在我脑袋里,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总是觉得外公还没去世,还活在我们身旁,可事实是多么无情,我鼻子一酸,一股咸咸的液体流出,打湿了我的脸庞。
外公去火葬场了,我望着遗像,脑海总是浮现出我与外公的点点滴滴,去世前的几天,外公为了我能写出好作文,亲自带我去城隍庙参观;每次我回家吃饭,外公总会在家门口等我,我吃完了饭,可外公还没吃好,这时我总会发牢骚,可外公一点也不生气,连忙把我送到学校;每次吃饭,外公总是微笑地注视着我,看我掉出的饭粒太多,又会耐心地给我讲道理;我有时又嫌外公太唠叨,没等外公说完,我就“知道了,知道了”地说,可现在看到外公一句话也不能跟我说了,我又觉得和外公说得太少,太少。
外公对我的爱数不胜数,天上有几颗星,就能说明外公对我的爱有多多;大海有多深,就能说外公对我的爱有多深。童年的时候,我家邻居的孩子小东拿出了几个柿子,我央求他给我一个,可他不肯,我便哭了起来,外公闻声赶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男子汉有什么可哭的,走,外公带你摘柿子去。”我擦干眼泪,好奇地跟着外公走了,外公把我领到一棵棵柿子树下,我挑了一棵又高又大的柿子树,外公看了看,咬紧了牙关,向上爬,我看着外公那模样,心疼地说:“外公,别爬了,我不吃了,外公下来吧。”可外公却装做没听见我的话,更加用力向上爬了,手上脚上都磨出了血,“哎哟,总算摘到了。”外公把柿子递给我,轻轻地说了声,“吃吧。”到了晚上,我又缠着外公给我讲一个故事,就在这时,我发现了外公手上长了个大血泡,外公连忙说:“一点小伤,明天就会好的。”外公啊,你对我宠爱有加,一直都是有应必求。
外公,我相信,虽然我们有人世阴间的距离,可是,我们两颗心却紧紧相连在一起。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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