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种声音700字
有这样一种声音,它能传递无边的喜悦;有这样一种声音,它更多地被用来传递苦与痛;有这样一种声音,人们称之为--哭声。
余光中有一首题为《母难日》的诗,写得很好:“我这一生中,忘情的哭,有两次。第一次,我不记得,是听你说的。第二次,我哭了,你却不晓得。”
母亲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看电视剧都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眼泪用不完。
那是初二,开学没几天,冬寒未退。晚上,父亲出差。吃了晚饭,电话铃声刺耳地响了。母亲去接,过了一小会儿,母亲放下电话,在我面前坐下,没什么表情,难熬的死寂。
终于,母亲开口了:“外公没了。”声音不重也不轻,刚好能让我听见。随后,她便转身进了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天还很冷,不知方向的风呜呜咽咽地从房门缝里钻出来,像哭。嗯,像哭。
第二天,我们便赶往外公家,浙江兰溪的一个小山村。
在飞速后退的高速路上,车窗关得很紧。但或许是因为父亲的同事开得太快,空气中传来的嘤嘤声包紧了我。就在这嘤嘤声中,我轻轻地在母亲的身边放了一盒纸巾。母亲却保持着一早的神态,红肿着双眼,不笑,不哭,也不说话,面如死水。我细细地听,这嘤嘤声来自何方呢?或许是血液流过心脏里的什么地方发出的吧。
三个小时后,在外公家,很吵闹很嘈杂,但我却能清晰地听见母亲和外公诉说着,半句一断,半句一断。我清楚地听见了这半句与半句间的湿润……
一连两天,我都沉浸在这湿润的声音里,透不过气来。
突然的一晚,母亲走向我,轻轻地抱住了我:“这四十多年,我很好,很好……”我被抱着,静静不动。或许,这不是对我说的吧。
有这样一种声音,传递了苦与痛,而人们却选择承受,只为有一天,让它来传递喜悦。
余光中的诗还有一半,如下:
“在这两次哭声中,有数不清的笑啊。你都晓得,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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