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變了,唯独亲情没變900字
天已经悄悄地来到我们身边,春风轻轻地吹红了花,春雨也静静地滋润了绿叶,朝气蓬勃的我们正像那红花绿叶一样鲜活一样有生命力,而又有誰曾想到過是誰做了那春风春雨默默地滋润着我们呢?三岁,我站在窗前挂着的一块小黑板上,用稚嫩的手,画出三個汉字——我的名字。爷爷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指点我哪儿“画”得不像,還不時把住我的手,語气里满是慈爱。当年我画出的字,形状早以忘記了,忘不了的,惟有那只温暖、粗糙的手,里面握着我小小的手。六岁,我上小学了。妈妈把我送到学校,挥着双手対我説:“再见!”我也挥挥手。
开学第一天,我很开心,但是总是觉得很孤单。到下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哭哭啼啼地説要回家,同学们都嘲笑我,説我是爱哭鬼。妈妈過来以后,老师跟妈妈説,我要坚强,不能碰到一点点事情就哭。回家后,妈妈就告诉我,要坚强,我点点头,我明白了,我要坚强。十一岁,也就是这個星期三,10月17日,我的生日,又长大了啊!晚自习后,我回到家,爸爸在,可妈妈不在,去工作了额。先做作业吧!過了一会,妈妈回来了,她拎着一個大袋子,她説:“生日快乐!”然后,从大袋子里拿出了两瓶我最喜欢喝的饮料,還有一碗面和一個巧克力。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瓶饮料,“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哭了,既然還有人能这麽关心我,从来没有過。十一岁過后的第四天,星期六,因为是田径队的,所以代表学校去参加比赛,我换上了一条黄色的短裤。比赛开始了,我用尽了最大的力气,使劲往前冲,冲過了终点,就这麽几秒,我在小组赛里是第一名,可是到决赛時,我已经没有力气跑了,只跑到了第六名。晚上,我説:“我不想洗这条裤子了,我要留纪念。”姐姐和妈妈笑了,一直在笑,在嘲笑,有甚麽好笑的?我哭了,妈妈過来安慰我,问我怎麽了,我説:“我想留纪念,有甚麽好笑的?”妈妈説:“就是咯,有甚麽好笑的,等會伱姐姐来了,我要揍死她。”这時候,姐姐走进来,妈妈説:“笑甚麽笑,有甚麽好笑的!”姐姐奇怪起来:“甚麽?明明是伱在笑好不好,恶人先告状。”真的有那麽好笑嗎?我把那条裤子留起来有甚麽好笑的,留個纪念而已,好笑嗎?从出生,到三岁小屁孩,到六岁上小学,再到十一岁上六年级,過了十一年,我长高了,懂的知識多了,變得成熟了;妈妈變老了,动作迟钝了,我们都變了。
但唯独不變的是那永恒的亲情。
所有都變了,唯独亲情没變字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