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1600字
8月4日,我正在北京玩。
回到宾馆,刚上第一节台阶。我漫不经心的往上走,刚落脚,突然脚下一滑,我直直地摔了下去。“啊!”我发出一声呻吟。
一瞬间,刺痛感从腿部传来。刺激着我的痛觉神经,引得我一阵阵抽搐。我分辨出是左腿受伤。我调整了一下,正欲站起来。结果,一用力,碰到伤口,又倒了下来。周围的人就傻呆呆地站在那,也不来帮我。我顿时气得连眼睛都红了。虽然我并不想让他们来帮忙,可是,现在也容不得我说话。在妈妈的领导下,所有人都开始过来帮忙,我也渐渐站了起来。当我看到腿上的伤时,虽有心理准备,但也不禁大吃一惊:血像河流般,布满了腿的前侧。对于我这种娇生惯养从小没受过什么伤的人来说,这简直要让我吓出心脏病。一旁的家人也是,惊呆了的看着这流着血的伤口,嘴巴张得大大的形成一个“o”型。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过,马上妈妈就反应过来道:“快送医院!”
我也没想到,只是一点略重的皮外伤也要去医院。
走进医院,一股浓烈的药物特有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闻着令人胆寒。家人倒是一刻不停地忙。转换了多个科室后,我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间很小的科室,一进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心中立刻紧张起来,我从小就讨厌这种味道。这里药很多,有一个人正在缝针,缝好后便是一瓶瓶药物接二连三地倒上去。看着药水泛滥在他身上,我全身一阵抖动,仿佛感受到了病人的痛苦。“待会儿我也要这样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过了一会儿,就轮到我了。我盯着我的伤口,真是惨不忍睹。不经意间,医生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手中拿着两瓶药。我抬起头,医生也低下头。他的目光与我的目光在一刹那间对视。他的目光虽然很和善,可是带着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双眼如鹰隼般盯着他手上的药,生怕他不跟我说一声就动手。“准备好了!”。他的提醒,令我不得不把所有精力集中在左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要拼命。“嘶嘶!”药水倒在小腿上,一点也不心疼地倒了一摊,被倒的地方冒着气泡,令人毛骨悚然,疼痛自然也不在话下。紧接着,又有数种药水接踵而至,我实在忍不住了,“哦,哦,哦。”地呻吟数声。
接着,一根小而锋很长的针被医生拿在手里。看上去不是破伤风,便好奇地问医生:“这是什么?”医生平静的如一潭秋水,淡淡的答道:“什么破伤风,这是麻药,不然待会儿你会很痛的。”“天哪,做手术啊。”我在心里对这次缝针的恐怖指数又上升了一大截。我在心中将它定位得与手术同一恐怖等级。正在我胡思乱想时,一击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我立刻闭上眼帘,咬紧牙关与痛苦抗衡。过了一会儿疼痛渐渐消失,我才睁开眼,看见医生正拿着一根弯针走过来,动了动腿,几乎没什么知觉。我心中的恐惧一扫而空,等着医生的行动。
下一刻,我的幻想全被打破,一阵疼痛从小腿传来。我问自己:“不是已经打了麻药了吗,怎么还有疼痛?难道麻药没效果?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与疑惑,我问医生:“不是打了麻药了吗,为什么我还感觉到痛?”医生的回答却令我大吃一惊:“如果不打的话会更疼的?”医生似笑非笑的答到,“一点也不痛是不可能的。”“什么?”我心中大骇,不禁对医院的医德产生质疑,是黑心医院?是无证医院?然而这一切都来不及考虑,又一波痛感来袭,我不得不做出防备,我立刻调集全身精力来阻挡攻势。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不时地落在我拧成“川”字形的眉心间。全身不住的颤抖,配合着医生的每一针,相当“默契”,一针不差。不过,过了一会儿,颤抖停了。我欣喜地抬起头,睁开眼望着医生。开口道:“缝好了?”医生冷哼道:“想得倒美。”说罢,一针雷霆般落下。我来不及抵防,闷哼了一声。接着故伎重施的集中精力。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至少我觉得很长。医生终于说了我期盼已久的一句话:“缝好了!”听到这句话,我如蒙大赦,好似从死神手中被抢了回来,心情无比激动。刚要站起来,又一阵痛传来,原来是医生在给我消毒。此刻,医生的形象也大为改观,变得崇高起来。过了一会儿,一切工作完成,我可以就站起来了。
我一站起来,医生就告诉我:“可以大胆地走了。”我低头一看,一块白纱布包在腿上,没血。我小心地活动起来,不痛,腿上也没有任何感觉。我立刻大胆的运动起来,仍没任何疼痛。我顿时欢欣无比,高兴地走了出去。这么长时间,换了个“完美”的伤疤,也值了。而且,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体验啊。一想到与同学炫耀的场景,心中的阴云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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