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精选17篇)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传承红色基因,争当合格接班人
“尽管彭士禄院士逝世了,但他的一生对核动力事业和祖国的热爱依旧存在,他所秉持的精神需要新一代的青年人来传承,需要青年人去发扬,彭士禄院士的伟大精神,青年人永远不会忘记。”聿怀中学高一(10)班佘诺珣同学告诉记者,阅读了《汕头日报》刊发的相关报道后她深受感动,“彭士禄院士是‘磨难的孤儿’,是‘革命的勇士’,是‘核能的先锋’,是豁出命干的‘老黄牛’。”佘诺珣说,当看到彭院士在一次现场调试时突然病倒,医生在现场为他做手术,胃部切除了四分之三,住院仅一个月后,他又重新投入超负荷的工作,直到他逝世之前,他都坚守在工作岗位上,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百年梦想正青春,让我们重温历史,致敬这位中国核动力事业的‘拓荒牛’,感受拓荒者精神在新时代的传承。”聿怀中学高一(13)班学生余俊彦观看先进事迹报道后表示,彭士禄院士曾说道“我这一生只做两件事,一是造核潜艇,二是建核电站”,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他是我们所有人的英雄,更是青年人学习的榜样。
今年4月,市蓬鸥中学的学生们有幸聆听了彭士禄女儿彭洁老师的讲座。昨晚9时,蓬鸥中学学生谢哲齐在家中,和家人一起观看了央视的专题节目。谢哲齐告诉记者,看了节目后,他更深刻地感受到,正是有了先辈们的艰苦奋斗才有了今日美好的生活。“彭士禄院士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不仅磨炼了不怕艰难困苦的性格,还站在我国科技的前线,像彭士禄院士这样的先辈,正应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偶像。”谢哲齐表示,作为当代青少年,要将“爱国”二字铭记于心,外化于行,将个人理想与国家发展、民族复兴和人类命运结合起来,不负祖国的大好河山,奋发图强,珍惜青春时光,培养创新能力,争做祖国的创新人才。
“作为新时代接班人,应该向彭士禄院士学习,在科学研究中坚持实事求是、心系祖国。”蓬鸥中学学生许锦霞认为,追溯到为革命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彭湃烈士,青年一代要传承发扬这种红色基因,从现在开始坚定理想与信念,志存高远,脚踏实地,将个人的未来与民族的未来紧密相连。
学习“拓荒牛”精神,汲取奋进力量
昨天晚上9时,在金霞街道书吧,街道党工委领导带领街道干部职工20多人正在收看央视彭院士的专题节目,大家纷纷表示,要学习“时代楷模”彭士禄的光辉事迹,学习他热爱祖国、忠于祖国、为祖国的富强而献身的精神。据了解,为落实金霞街道工作人员、辖区居委、金霞物业、党群服务中心的干部职工准时收看该节目,金霞街道提前在微信工作群发出通知,落实大家准时收看节目,激励大家从党的百年奋斗史中汲取信仰的力量。
现代潮剧《百姓之子》是汕头市潮剧团根据彭士禄院士的革命事迹打造而成的红色题材潮剧精品,昨天晚上,剧中执行导演以及男女主演也早早守在电视机前收看央视的报道。谈及观看感受,他们感慨万千。
“当时在整个排练过程中经常被感动流泪。”《百姓之子》执行导演谢继顺表示,在剧中,幼年彭士禄成了孤儿,是金砂古寨二十多位母亲轮流隐藏、尽力抚养。彭院士曾说过“我虽姓彭,但心中永远姓百家姓”,所以该剧就叫《百姓之子》。“择一事,终一生,用一生去坚守,去奋斗。敢为人先,勇于承担,实干担当,永做‘拓荒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有坚定的理想信念。”看了节目,回忆起当时排练过程中,谢继顺说,大家都为彭士禄院士坚韧的革命精神所感动。
“很荣幸在剧中扮演彭士禄的养父陈阿木这个人物角色,看到彭士禄院士为国家做出伟大贡献的先进事迹报道,感到很欣慰很自豪。”在现代潮剧《百姓之子》中担任男主角的演员李勇强表示,看了先进事迹报道感到万分感动和敬仰,彭士禄院士崇高的思想境界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在剧中扮演彭士禄的养母潘舜贞的演员黄玲玲告诉记者,该剧描述在彭士禄童年时期,潘舜贞一家冒死救孤,在丈夫和女儿相继牺牲的情况下,她以弱臂担道义,与共产党特派员成功地从监狱送走彭士禄的故事情节。“很荣幸扮演这个角色,观看彭士禄院士的先进事迹报道深受鼓舞,很感动,彭士禄院士敢于担当的精神,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2中宣部近日决定,追授著名核动力专家、中国核潜艇首任总设计师彭士禄院士“时代楷模”称号。从中国第一代核潜艇,到大亚湾核电站,再到秦山二期核电站,彭士禄为之倾注了大量心血,被誉为中国核动力事业的“拓荒牛”。今年3月22日,彭士禄院士因病逝世,他曾说“活着能热爱祖国,忠于祖国,为祖国的富强而献身,足矣!”
彭士禄作为中国核潜艇第一任总设计师、中国第一个核动力装置的主要设计者,一生践行共产党员的承诺,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从零开始摸索起步,克服重重困难,作出了突出贡献,堪称中国核动力事业的“拓荒牛”。
“只要祖国需要,我当然愿意”
彭士禄的父亲是共产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彭湃。
彭士禄3岁母亲牺牲,4岁父亲就义,童年两次被国民党抓进监狱,先后辗转被送到20多户百姓家里寄养。
“坎坷的童年经历,磨炼了我不怕困难艰险的性格,我对人民永远感激,无论我怎样努力,都不足以回报他们给予我的恩情。”回顾过往,彭士禄饱含深情地说。
1940年,15岁的彭士禄来到延安,194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延安学习时,彭士禄常对同学们说:“我们的父母经过残酷的斗争,有的还流血牺牲了,不好好学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亲,怎么对得起党?”
1951年,品学兼优的彭士禄赴苏联留学,专业是化工机械。他所有的功课成绩全是优秀,毕业时获得了苏联颁发的优秀化工机械工程师证书。
1956年,就在彭士禄即将本科毕业时,中央决定选派一批优秀留学生改行学原子能核动力专业。
“只要祖国需要,我当然愿意。”彭士禄毫不犹豫地回答。从那一刻起,彭士禄就与共和国的核事业紧紧连在了一起。
1983年,彭士禄再次听从调度,被任命为中国首座大型商业核电站建设总指挥,为我国核电事业发展作出了开创性贡献。
直到晚年,彭士禄仍然心系国家发展,他在自述中这样写道:“现如今,老朽已木讷,但有三个心愿:一是盼望祖国早日拥有更加强大的核潜艇力量;二是盼望祖国早日成为核电强国;三是盼望祖国早日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圆了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的中国梦!”
“我来签字,我负责”
1962年2月,彭士禄开始主持潜艇核动力装置的论证和主要设备的前期开发。
当时,无图纸资料,无权威专家,许多人对核动力的了解几乎为零,对某个技术上的问题常常意见不一致,甚至经常发生激烈争论。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时,彭士禄就对研究人员说:“不要吵,做实验,用实验结果说话。根据实验结果,我来签字,我负责!”
1965年,中央决定选择青衣江畔的一片山区作为建造核潜艇陆上模式堆的厂址。1966年2月,来自北京715所和194所的人员组成九〇九基地“工艺队”进驻现场。1967年4月,模式堆主厂房破土动工,建设正式启动,彭士禄任现场副总工程师。
1970年7月,反应堆开始缓缓提升功率。功率每提高一档,出现的险情也越多。问题不断增加,反对继续提升功率的意见也越来越多。在这种情况下,彭士禄力排众议,继续提升功率。8月30日,他决定实现主机“满功率”。
“大胆”并非有勇无谋,“拍板”并非胸中无数。有人问他:为什么敢于拍板?他说:“有个秘诀,一定要用数据说话。”
有人问他,那么多次拍板,有没有拍错的时候?彭士禄毫不掩饰地说:“有啊,怎么可能没有?错了,我就改过来,再继续前进。干事业就要有点冒险精神。只要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就可以干,不然,都准备好了,要我们干什么?”
“我充其量就是一枚螺丝钉”
1970年8月30日,我国第一代核潜艇陆上模式堆顺利达到满功率,发出了中国第一度核电。
这一天,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自主核动力技术的国家。大家欣喜若狂时,总设计师彭士禄却在蒙头大睡,在这之前,他已连续五天五夜没合眼。
为了祖国的核动力事业,彭士禄付出了太多,也从来没顾虑过自己的身体。一次现场调试时,彭士禄突然病倒了,剧烈的胃疼让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经医生诊断是急性胃穿孔,若不及时处理就有生命危险。手术立即在工地现场进行,彭士禄四分之三的胃被切除了。
手术时,医生发现,彭士禄的胃上有一个已经穿孔但自愈的疤痕。手术后,彭士禄被接回北京,但他住院仅一个月就又开始了工作。
然而,对于自己的努力和贡献,彭士禄总是轻描淡写。在他看来,恬淡自守就是最大的幸福。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也从来不爱抛头露面。他总说:“中国核潜艇研制成功绝不是一两个人的功劳,它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我充其量就是核潜艇上的一枚螺丝钉。”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3张桂梅,女,满族,中共党员,1957年6月出生于黑龙江牡丹江市,1975年12月参加工作,1998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现任丽江华坪女子高级中学党支部书记、校长,华坪县儿童福利院(华坪儿童之家)院长。
参加工作以来,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用初心和信仰书写着一名共产党员一辈子对党忠诚、一辈子为民奉献、一辈子坚韧执着、一辈子于己克俭的大爱情怀,无怨无悔、无私无我地在平凡岗位上奉献着自己、燃烧着自己,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先后获得“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十佳师德标兵”“全国十大女杰”“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全国最美乡村教师”“全国百名优秀母亲”“云南省优秀共产党员”“兴滇人才奖”等40余项荣誉称号。
张桂梅同志把全部身心投入到边疆民族地区教育事业和儿童福利事业,创办了全国第一所全免费女子高中,是华坪儿童之家130多个孤儿的“妈妈”。她坚持用红色文化引领教育,培养学生不畏艰辛、吃苦耐劳的品格,引导学生铭记党恩、回报社会。她坚持每周开展1次理论学习、重温1次入党誓词的组织生活,发挥党员在学校各项工作中的先锋模范作用。她常年坚持家访,行程11万多公里,覆盖学生1300多名,为学校留住了学生,为学生留住了用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她吃穿用非常简朴,对自己近乎“抠门”,却把工资、奖金捐出来,用在教学和学生身上。她以坚韧执着的拼搏和无私奉献的大爱,诠释了共产党员的初心使命。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4就是这样一位“暴君”,今年夏天出现在央视的《面对面》节目里。她建起的女高,一所全免费的公办女子高中,去年有159个女孩参加高考,考上本科的是150人。再往前数,从20__年女高成立到现在,一共有1804名女孩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在西南边陲的小县城,这可以称作一个奇迹。七八月份,张桂梅为此接受了两次群访,13家媒体的记者围绕着她,网上都是“女英雄”的称呼。
在华坪,张桂梅的名字其实20年前就传开了。成为女高校长之前,她是带病上课的民族中学老师,也是当地孤儿院“儿童之家”的院长。时代变迁里,她的故事变得越来越魔幻,随意问起路人,人人都知道她,一位上了年岁的婆婆说,在电视上看到张桂梅骑着骆驼去深山里家访,劝女孩们回来读书——实际上,华坪压根儿没有骆驼,张桂梅骑的,是一匹马。
在那些过往的语境里,张桂梅已经成为一个全身心奉献的、伟大的党员——少年丧母、青年丧父、中年丧夫,一生无子。她日日往返于女高和儿童之家,连远在东北的哥哥、姐姐相继去世,她都没有时间回去。她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像一个完全没有缝隙的人——直到她登上微博热搜的那天。
那是今年10月,张桂梅的一个采访引发了热搜。视频中,张桂梅讲述因为学生当了全职太太,而不愿意接受她捐款的故事——“我最反对当全职太太,你滚出去”,将张桂梅置于舆论中心,“全职太太也需要尊重和理解”的声音,一时之间淹没过了“女英雄”。
在这之后的一个月里,张桂梅拒绝了不断前来约访的媒体,直到11月份的一天,她才出现,穿一件黑色羽绒服,党徽戴在胸前,打开羽绒服,里头是黑色毛衣,在同一个位置,还戴着一个党徽。“红到心里去了。”她伸手去遮,有些不好意思。
有媒体问张桂梅,你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种比较理想的女性状态吗?你希望学生们成为怎样的女性呢?
张桂梅轻轻摇了摇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又提到女性了,算了。”
“全职太太”事件之后,她面对媒体有了些谨慎。那天,包括《人物》在内的一行人来到她面前,她看着县委宣传部的人,说你怎么又来了,是揶揄的语气,也是她一贯的说话方式,直接、干脆。
她说她的想法最初是从自己的女学生出发,后来到深山里的女性,“能救一个是一个”,希望女孩们在成为一个母亲之前,还可以读书,高考,离开这里,给下一代一个好的环境。
“真的是重要,家庭的背景,家庭的环境,母亲母体的肥沃”,张桂梅正讲着,我们大笑了起来,母体的肥沃?多么新颖的表达。
“我说的是知识的肥沃,土地的肥沃……”张桂梅赶紧解释,但也跟着笑,“我又不好好说话了。”
那些围绕着张桂梅的“女权主义者”的称谓,华坪县妇联主席刘安萍并不认同。她和张桂梅认识好几年,觉得对方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救山里的女孩,救一个就是救三代,“可能我和她接触多,我也认同她的这个想法,我觉得她的这个朴素的观念就是这样,如果一定要把她和什么概念联系起来,是不是有点过度解读了?”
女高办学路上曾经最坚定的反对者、曾任华坪县教育局局长的杨文华在采访时主动提起了那个视频。很多人谈独立,谈自由选择,不见其语境。他觉得张桂梅反对的不是全职太太,而是反对她的学生们去当全职太太。“这些学生就像她亲生的一样,如果没有这个学校,她们10年前就是结婚生崽,生一窝的那种。”他激动地侧着手掌砸了砸桌子,“她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老师,把你捞出来,救了,你又回到原点了。”
王秀丽在华坪县电视台工作,是最早关注和报道张桂梅的记者之一。作为记者,她最开始书写张桂梅,并非是那种歌颂式的报道视角。“因为我觉得不管对她的评价有多高,其实她是个非常普通的女人。”她是张桂梅在华坪唯一的好朋友,她们会各自搭着摩的到餐厅会和,相约吃火锅和披萨,喝几杯云南干红,偶尔也在办公室偷偷喝饮料、吃零食。张桂梅和她说起自己年少时的男友、去世的丈夫,以及后来可能成家又被她拒绝的机会。
她们也会争吵,常常其中一个摔门而出,十几天不联系,直到另一个打来电话。女高建校那年,王秀丽接到一个电话,张桂梅在那头说,我都要死了,你还不来看我。“她也有她的烦恼,她也有她的委屈。”
跟着张桂梅去家访,王秀丽会帮忙拍一些镜头,家访的视频会放给学生们看。但有时候,王秀丽不愿意拍,她觉得女孩们会自卑,并不想展示出来。张桂梅固执地要拍,她说,我不这样做,她们就以为她们像公主一样。王秀丽还是举起摄像机拍了,“一个人撑了那么大一所学校,还要努力地让这些孩子出去,不要让人家看她们的笑话,至少要让她们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她的压力是非常大的,所以那时候她可能稍微有点暴躁,有点尖锐。”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5王秀丽觉得,网上关于全职妈妈的那些谩骂和争议,“是因为他们没有亲眼见到超乎想象的贫穷”。她70年代出生在华坪县城,从小家里吃的是大白米饭,有一溜儿的玩具,没吃过什么苦,直到跟着张桂梅去家访,才真正理解了她所说的贫穷。
深山里头,一些人的家只是四面黄墙。政府给的低保不知道怎么花,家里的男人们就拿去买酒喝,房子边上的酒瓶垒得比屋檐还高,白日里口齿不清醉醺醺,女人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烧点苞谷,烧点洋芋,混着发霉的米饭,一顿顿吃下去。
也不仅仅是贫穷。一个小姑娘的父母去了成都打工,很多年不回来,她和爷爷住,七十多岁的爷爷还做着石匠的工作,家里破败。小姑娘要高考了,叔叔打电话让父母回来一趟,王秀丽看到,小姑娘害羞地揪着母亲的衣角,笑得十分开心。但是母亲神情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和多年未见的女儿相处。王秀丽也有一个女儿,她觉得难过:母女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从这个家离开之后,王秀丽心里憋闷,下车步行了一段时间,天色将暗,天气寒冷,她想,如果读了书,这个女孩是不是就不用重复母亲的命运:早早嫁人,生养一个女儿,却不懂得如何去爱、去教育她。
那时,张桂梅已经是华坪县孤儿院“儿童之家”的院长,第一天收来36个孩子,女孩多于男孩。华坪县产煤,一些男孩因为矿难成为孤儿,但女孩们大多是被丢弃的。张桂梅生于1957年的黑龙江,家里有6个孩子,她是最受疼爱的小女儿。但在华坪,她看到健康的女婴们,“就是你丢了我拣”,辗转来到孤儿院。
孩子背后的母亲,遭遇也是惨烈的。一个小男孩的母亲,因为不堪忍受丈夫虐待,找来哥哥把丈夫打死,自己也进了监狱服刑;离开丈夫和一双女儿的女人,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却被追来的丈夫杀害;一个小男孩的母亲,生育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在家用土办法接生,产后大出血,她想见丈夫,但是婆婆不让,觉得晦气,最终女人遗憾离世,丈夫终日买醉,犁田时死在了田里,留下一老一少。后来张桂梅才知道,这位婆婆,一辈子没下过山。
同时,张桂梅还是民族中学的老师和班主任。云南一共26个少数民族,华坪县就有26个,民族中学的女孩们多来自大山深处,常常读着读着就不见了,张桂梅就进山里,去找那些消失的女孩们。有时候敲门,介绍自己是老师,屋里有动静,却没人来开门。家长们怕她把女孩们领走,家里没了劳动力,反正国家给补助,生活可以就这样过下去,“烤洋芋就烤洋芋,跟着太阳走就跟着太阳走,反正也饿不死”。
从年幼到后来成家,张桂梅的生活还算富足,直到进了大山,她第一次切实地接触到贫穷,接触到女性身上的悲剧,她也是迷茫和困惑的,“我想不出来一条出路,我想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最初,她只有一个朴素的想法,让班里的五十多个孩子都不辍学。
但在去家访的路上,她看到了更多辍学的女孩。遇到过一个放牛的小姑娘,她跟人家说,走,跟我去读书,同行的人说,你是不是疯了,看见人就要人去读书。张桂梅执意,走,跟我去读书。女孩只是看了她一眼,吆着老牛就走了。张桂梅看着她的背影,背个小包包,手里还拿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粑粑当粮食。
“把这些地方从穷坑里拔出来我是做不到了,但是我想救她们啊。我想让这些山里的女孩子读书、见世面。看看为什么别人那样,你自己却这样?”家访的时候,她会问家有多少人,有多少亩地,有多少花椒,是否挂果了,掀掀锅盖看看里面煮的是什么,去摸摸床上的被子,就知道家境如何了。
“那是现实情况让我办的(女高),并不是我非常先知先觉的,并不是。”11月,在她的办公室里,张桂梅提起往事,依旧有些激动,会用手轻轻推身边人的胳膊,拍拍旁人的大腿。她的办公室位于两间高三教室的中间,方便她巡逻,女孩们的读书声隐隐传来。她也承认,这种投入和回馈,让她找到了一种新的精神寄托。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6如今,王秀丽的女儿在女高读书,生了大病,为了方便照顾女儿,她搬进了女高的教职工宿舍。12年了,建校时种下的芒果树已经郁郁葱葱,走在女高的路上,王秀丽指了指掩在树后的教职工宿舍,说,“她开心的时候,会拿喇叭在那喊我”。
秀丽啊,你出来一下,秀丽啊。听到张桂梅的声音,王秀丽通常是穿着睡衣就往外跑。那个瞬间,小喇叭变成了张桂梅手里的一个玩具,用来呼唤自己的好友。
今年春节,张桂梅给了王秀丽一张自己病例的复印件,类风湿性关节炎、支气管炎、严重骨质疏松、神经鞘瘤、骨瘤、肺气肿、小脑萎缩……她被查出来23种病,有时候太痛,也会和王秀丽诉苦,我死了算了,我把这窗户打开,就从这里跳下去。
但更多时候,被小喇叭叫出来后,两人只是斗一会儿嘴,闲聊。很快,张桂梅又举起小喇叭——下课铃声响了,10分钟的吃饭时间开始倒数计时。“跑快点”、“说你呢”,张桂梅又变成那个严厉的女高校长,学生嘴里的“大魔头”、“周扒皮”。
张桂梅初来华坪那几年,和喜洲一中的一位杨老师经常通信。那时候,张桂梅的名声渐起,杨老师写信告诉她,喜洲一中有了一些议论,觉得张桂梅那样活着没有意思。没有家庭,不能完整地过日子,放弃了世俗的快乐,那么拼命,把老师和学生都折磨成那样。杨老师记得,她没有生气,只是回信说,人活着,反正要做点事情。
每次到昆明开会,张桂梅一定要当日来回,女高的清晨被她的喇叭声划破,夜晚,再用喇叭声结束。要是哪天听不到喇叭声,女孩们总会探头探脑地问,老大呢?在女高三年,殷鉴常常听到张桂梅说的一句话是,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舞台。但女孩们进了大学,有了舞台,张桂梅几乎再不和她们联系,“老惦记人家干嘛,她出去放飞,放飞就行了”。
跟着张桂梅看多了山里酗酒的父亲、愚昧的母亲、女孩们被安排好地早早嫁人的生活,殷鉴觉得,如今她们能过上平常的生活已经足够珍贵。很多当年的女高学生们都成家了,他经常能在朋友圈看到她们晒孩子、聚餐,以及回老家的时候拍山里的风景。那些风景对于她们已经有了不同的意味,不再是贫穷、被困住的生活,“因为她自己走得高了”。
而张桂梅急剧地衰老了。20__年,几种病凑在一起发作,她被送进了医院,那之后,她瘦了二十多斤,衣服变得空空荡荡。如今起床,她会留下一床凌乱的被子,以便夜晚能顺势再躺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扯开叠得整齐的被子。离开女高回北京后,殷鉴给她打电话,她说,前几天差点人就没了。他听着揪心,后来打电话给她,都需要下半天决心。
这两年,王秀丽感觉张桂梅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前,女孩如果在学校不听话,她家访时会当着父母的面骂:我们都供你读书了,你还如何如何。但现在,她只是会说,姑娘,你要好好读书,要不然对不起那些帮助我们的人。“当一个人开始温柔地对待她周围的人和事的时候,她就是老了。”
张桂梅身边的人说,她似乎只剩一口气撑着了。人人都知道,她想让女高的孩子考上清华北大。每次课间操期间,她让高一高二的学生齐声大喊:学姐加油!加油上清华!加油上北大!“我的学校要是能出一个清华、北大的就好了。”她最常说这话,没事她就拉着王秀丽观察她的女孩们,“你看我这些孩子,胖嘟嘟的,是不是看着很好嘛……我的学生里到底哪一个是清华、北大的啊……”
“我看啊,哪一个都不是。”杨文华又来泼冷水了。他的班里出过云南省第一名,培养过清华、北大的学生,知道高考每个科目应该不得低于多少分,“但张老师一点概念都没有”。
有一回,张桂梅犯心脏病,趴在柱子上动不了,一个女孩走过来拍拍她,不说送她去医院,只是说,别着急,我给你考清华,就走了。女孩把课本背了五六遍,最终上了浙大,那是张桂梅离清华、北大最近的一次了,她也知道,孩子们都是在硬考,“累个半死”。
还有一回,张桂梅花了几万块钱请了一位名师来讲课,对方不带课本,公式一个套一个,从高一套到高三,高三再套回来,“哗啦啦讲完了,我们全部傻了”。张红琼教地理,女孩们高中入学了,问她们美国在哪儿,都指不出来。女孩们努力了,考了个20分,也急,也哭,老师们不敢骂,只能安慰。那个上浙大的女孩,书背到第四遍的时候,她告诉了张桂梅,张桂梅说,那再背一遍好了,咱再多考一分,也许就上清华了。
每一年高考成绩出来,都让张桂梅失望。但殷鉴说,“我们又觉得也挺好,那要是真有了,她可能当时就……因为她现在的这个身体,真的靠这个作为精神的支撑。”
早上5点15分醒来,张桂梅每天都在想,不干了不干了,明天就不干了。每天成把成把地吃着药,也止不住地疼。下床感到非常艰难,腿落地就像针刺一样。但她又想起来她的清华北大,“六十多岁了,不想彻底治病了,这点余光我放着就行了,继续追逐我的梦想”。
《人物》最后一次见到张桂梅,是11月的一个傍晚,她从儿童之家出来,穿着羽绒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刚洗完澡,她的右肩疼得很,孩子们帮她擦了药。“擦完药也不好使啊,难过得要死要死的。”她说,“此刻我就想找个地方好好躺着。”每天傍晚,她都会去儿童之家待一个小时再回女高。10分钟的路程,她已经走不动了,一个儿童之家的孩子骑着电动车送她。
她拒绝了和我们再聊一次,“给我留点力吧,我还要去找学生聊。再不回去,她们估计又以为我去医院了”。她用手撑着骑车人的肩,侧着身子一点点挪上了后座,“到我明年高考完,我能活到明年高考完……到时候你再来,看我的成功与失败。”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7校长就是“心理医生”
华坪女子高级中学没有专职的心理医生。学校老师们开玩笑说:“张桂梅校长就是心理医生。”
紧张的高中学习生活,家庭贫困的阴影,经常会使一些学生精神状态低迷,学习成绩滑坡。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张桂梅不仅耐心地开导学生,而且亲自去家访,了解学生背后的家庭原因。她不能让任何一个孩子辍学。
张桂梅每晚住在学生宿舍。高一年级的一名女生情绪低落,学习成绩退步。张桂梅就让她与自己同住,经常开导她。了解到女孩的父母经常打架,女孩还常被父亲嫌弃辱骂。张桂梅3次到村中她家里为其父母调解,终于让全家和好,小姑娘脸上有了笑容,学习也更努力了。“我要救这个孩子,就要救她父母,救她全家!”张桂梅说。
“陈小琴(化名)最近考试成绩才390多分,这个成绩究竟是什么原因?”今年国庆家访,张桂梅带着满腹疑问来到船房乡华荣村高三学生陈小琴家。陈小琴家是贫困户,母亲有精神疾病,父亲受到村里帮扶,当了村里的保洁员。张桂梅明白了陈小琴的心病,亲切地鼓励她:“大家都在帮助你家,你在学校的生活费有学校补助,你不用担心家里,应该全力以赴地专心读书。”
12年来,华坪女子高中没有一个学生因为贫困辍学,没有发生过学生自杀、自残的事件。12年来,跋山涉水的家访,每个学生和家庭的甘苦张桂梅都了然于胸。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8就是这样一位"暴君",今年夏天出现在央视的《面对面》节目里。她建起的女高,一所全免费的公办女子高中,去年有159个女孩参加高考,考上本科的是150人。再往前数,从20__年女高成立到现在,一共有1804名女孩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在西南边陲的小县城,这可以称作一个奇迹。七八月份,张桂梅为此接受了两次群访,13家媒体的记者围绕着她,网上都是"女英雄"的称呼。
在华坪,张桂梅的名字其实20年前就传开了。成为女高校长之前,她是带病上课的民族中学老师,也是当地孤儿院"儿童之家"的院长。时代变迁里,她的故事变得越来越魔幻,随意问起路人,人人都知道她,一位上了年岁的婆婆说,在电视上看到张桂梅骑着骆驼去深山里家访,劝女孩们回来读书——实际上,华坪压根儿没有骆驼,张桂梅骑的,是一匹马。
在那些过往的语境里,张桂梅已经成为一个全身心奉献的、伟大的党员——少年丧母、青年丧父、中年丧夫,一生无子。她日日往返于女高和儿童之家,连远在东北的哥哥、姐姐相继去世,她都没有时间回去。她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像一个完全没有缝隙的人——直到她登上微博热搜的那天。
那是今年10月,张桂梅的一个采访引发了热搜。视频中,张桂梅讲述因为学生当了全职太太,而不愿意接受她捐款的故事——"我最反对当全职太太,你滚出去",将张桂梅置于舆论中心,"全职太太也需要尊重和理解"的声音,一时之间淹没过了"女英雄"。
在这之后的一个月里,张桂梅拒绝了不断前来约访的媒体,直到11月份的一天,她才出现,穿一件黑色羽绒服,党徽戴在胸前,打开羽绒服,里头是黑色毛衣,在同一个位置,还戴着一个党徽。"红到心里去了。"她伸手去遮,有些不好意思。
有媒体问张桂梅,你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种比较理想的女性状态吗?你希望学生们成为怎样的女性呢?
张桂梅轻轻摇了摇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又提到女性了,算了。"
"全职太太"事件之后,她面对媒体有了些谨慎。那天,包括《人物》在内的一行人来到她面前,她看着县委宣传部的人,说你怎么又来了,是揶揄的语气,也是她一贯的说话方式,直接、干脆。
她说她的想法最初是从自己的女学生出发,后来到深山里的女性,"能救一个是一个",希望女孩们在成为一个母亲之前,还可以读书,高考,离开这里,给下一代一个好的环境。
"真的是重要,家庭的背景,家庭的环境,母亲母体的肥沃",张桂梅正讲着,我们大笑了起来,母体的肥沃?多么新颖的表达。
"我说的是知识的肥沃,土地的肥沃……"张桂梅赶紧解释,但也跟着笑,"我又不好好说话了。"
那些围绕着张桂梅的"女权主义者"的称谓,华坪县妇联主席刘安萍并不认同。她和张桂梅认识好几年,觉得对方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救山里的女孩,救一个就是救三代,"可能我和她接触多,我也认同她的这个想法,我觉得她的这个朴素的观念就是这样,如果一定要把她和什么概念联系起来,是不是有点过度解读了?"
女高办学路上曾经最坚定的反对者、曾任华坪县教育局局长的杨文华在采访时主动提起了那个视频。很多人谈独立,谈自由选择,不见其语境。他觉得张桂梅反对的不是全职太太,而是反对她的学生们去当全职太太。"这些学生就像她亲生的一样,如果没有这个学校,她们10年前就是结婚生崽,生一窝的那种。"他激动地侧着手掌砸了砸桌子,"她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老师,把你捞出来,救了,你又回到原点了。"
王秀丽在华坪县电视台工作,是最早关注和报道张桂梅的记者之一。作为记者,她最开始书写张桂梅,并非是那种歌颂式的报道视角。"因为我觉得不管对她的评价有多高,其实她是个非常普通的女人。"她是张桂梅在华坪唯一的好朋友,她们会各自搭着摩的到餐厅会和,相约吃火锅和披萨,喝几杯云南干红,偶尔也在办公室偷偷喝饮料、吃零食。张桂梅和她说起自己年少时的男友、去世的丈夫,以及后来可能成家又被她拒绝的机会。
她们也会争吵,常常其中一个摔门而出,十几天不联系,直到另一个打来电话。女高建校那年,王秀丽接到一个电话,张桂梅在那头说,我都要死了,你还不来看我。"她也有她的烦恼,她也有她的委屈。"
跟着张桂梅去家访,王秀丽会帮忙拍一些镜头,家访的视频会放给学生们看。但有时候,王秀丽不愿意拍,她觉得女孩们会自卑,并不想展示出来。张桂梅固执地要拍,她说,我不这样做,她们就以为她们像公主一样。王秀丽还是举起摄像机拍了,"一个人撑了那么大一所学校,还要努力地让这些孩子出去,不要让人家看她们的笑话,至少要让她们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她的压力是非常大的,所以那时候她可能稍微有点暴躁,有点尖锐。"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9陈法羽一辈子也忘不了在华坪女子高中入学时那张贴在床边、写着自己名字的小纸条。她是女高的第二届毕业生,如今是丽江市永胜县一名民警。
20__年,陈法羽初中毕业,中考没达到高中录取线。父亲对她说:“自费读高中咱家供不起,要不你回家,过几年找个好人家嫁了。”
那一年,陈法羽16岁,心有不甘。此时有人告诉她,华坪建了所免费女子高中,专门招收贫困山区初中毕业的女孩,想读高中可以去试试。这对陈法羽来说,无疑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开学报到,宿舍的床已经铺好了。被褥崭新整齐,床位上贴着名字。陈法羽轻抚写着自己名字的字条,忍不住哭了:“这张小床让我感到安全和温暖,这张纸条为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几乎每个从华坪女高毕业的学生,都有和陈法羽相似的感动,她们对张桂梅的敬重无以言表——有什么比改变命运更重要?
张老师对学生的爱真挚热烈,又一以贯之。拖着病体,她坚持为毕业班的孩子上课;节衣缩食,她把省下来的钱捐给学生……有人曾说,张老师快枯竭了,人的爱是有限的。张桂梅听后说:“不会的,因为有源源不断的爱奔向我、鼓励我!”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0许多年前,张桂梅过的是一种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时,她在大理有丈夫,有一个家。
她是黑龙江人。母亲在近50岁时才生下她,在她年少时去世,她跟着哥哥姐姐们长大、生活,一直有寄人篱下的滋味,她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1974年,17岁的她跟着三姐来到云南支边,在中甸林业局当过播音员、宣传队队员,80年代,经人介绍,她认识了一个男人,是中甸林业局子弟学校的校长,"为了他,我也申请去当了老师"。很快,他们结婚了。
她跟着丈夫回了他的老家大理喜洲,在喜洲一中任教。在她的回忆里,丈夫多才多艺,兼职给别人修家具、讲微积分课,赚来的钱给她花,给她买她爱吃的杨梅罐头。她不愁衣食,不用自己做饭,两人常常去洱海边上散步,想去哪儿玩就买车票。丈夫对她好,去大理市里开会,只要当天能够赶回去,一定会和她一块吃饭。
她是极其外放的性格。在东北,她有过一段不安生的少女时期,在家排行第五,跟着哥姐长大,没有严厉的管束,人送她外号五猴子,总是上蹿下跳,后来在文工团里当舞蹈演员,调皮捣蛋,会哄骗邻居家的小女孩,把人家的长发剪掉,还会抓毛毛虫吓别的孩子,老师一巴掌拍死毛毛虫,手就肿起来,她挨了一顿骂,往外跑,在野外遇到了狼,最后被老乡送回家。
等结了婚,她喜欢去歌舞厅,不想去开学校例会,作为校长的丈夫就包庇她去唱歌跳舞……有时候喝醉了,丈夫就把她背回家。那时候她是一个美丽的老师,说一口动听的普通话,化妆,穿紫色皮鞋、蓝色裤子、红色上衣,她和丈夫的宿舍里,挂着一个手编的门帘,小个小个的珠子挂起一串,美极了。
一位喜洲一中的女老师回忆,到了午休的大课间,在桃子树下的草坪上,张桂梅会带着孩子们围着圈圈唱歌、跳舞,"裙子穿起多漂亮多飘逸",学校里关系好的老师给她取了个外号:老妖精,简称老妖,她也回嘴,小妖,"生活有滋有味的"。
1993年12月,张桂梅的丈夫被查出胃癌晚期。后来,她形容那段岁月,"我看那山和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这意味着我有家的生活即将终止,爱与被爱的生活即将结束。"
她尽了最大努力留住丈夫,把房子卖掉,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也全部卖了,总共筹了二十多万。她到处跟亲戚朋友们借钱,后来丈夫的家人劝她别治了,她不愿意。丈夫自己也想放弃,她劝他,我们能活一天算一天呗,就等于你陪我一天就行呗。不管多贵的治疗方案,她都试,7千多一天的进口药也用上,二十多万,半年就见底了。
1995年2月,丈夫还是走了。她不想埋葬他,也不想火化他。她走到昆明的大街上,万念俱灰,往行驶的车上撞,驾驶员踩了刹车躲开,让她寻死别连累别人。回去以后,她和停尸房的人说:请您把他从冰箱里头搬出来。她最后一次抱着丈夫痛哭。爱与被爱的生活,结束了。
抱着丈夫的骨灰盒回到大理,处理完后事,她失去了生命力,头也不洗,只是躺着,什么都不想干。只要一出门,她就看到丈夫活在小草里,活在洱海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她想,她必须离开。她申请调动,填了许多地方,只有华坪接收了她。对于这个小县城来说,大理是个大城市,她是个来自大城市的老师。1996年,她把裙子和门帘都留给了同事们,带着一件丈夫留下的毛背心,来到华坪。
起初,这更接近于一种放逐和逃避。她先是在中心中学当老师,一年之后,申请调动到新建的民族中学。但到了华坪,她看到的事物有些不一样了:有学生冬天穿着一两块钱的塑料凉鞋,有学生买不起饭,晚上抓一把米放进热水瓶,作为第二天的早餐。她常带学生下馆子,帮他们交学费、添置衣服和被子,把丈夫的毛背心给一位小男孩。这里的孩子需要她,"为了能让他们走出大山,我做了一点小事,我感到快乐"。她的心里有了一些轻松的感觉。
她清楚地记得,一个带着女儿前来交书本费的父亲,走了五六个小时,把卖桃子的收入、一大包的钱塞给了她,"他很朴实地告诉我,就这些了啊,我有钱还给你送来。"她动员了几个学生一块数钱,一分钱、五分钱、两毛钱的纸币,零星的几个硬币,脏兮兮的,总共不到50块钱。但她把纸币捆成了一捆,留作纪念,"你看看人家这日子过的,还满高兴满高兴的,然后把孩子还送给你。人家没有一句怨恨的,一句都没有的。我们还怨天怨地在这儿怨的。"
她反观了自己。"人家还没像我,我不缺吃,不少穿啊,这个人的生死应该是自己明白的。这个天灾人祸自己应该明白。自己(就别)纠结在那出不来的情感,是不是?"她慢慢打起了精神,内心的苦闷和空虚渐渐被驱散了。
"但不幸再次降临在了她的头上",用华坪县前教育局局长,如今是张桂梅宣讲小组一员的杨文华的话说。1997年4月,张桂梅被诊断出患有子宫肌瘤。从医院到学校10分钟的路程,她走了40分钟。回到了宿舍,她哭一会儿,站一会儿,一夜未眠。
当时她是四个初中毕业班的政治老师,第二天,铃声一响,她本能地走进教室。她想陪孩子们走完这关键的几个月,他们来不及适应新的老师了,那是他们考学的机会。她还能怎么办呢?当年患癌的丈夫撑了一年多,是因为自己百般筹钱,在他身边照顾,如今轮到了自己,没有医药费,也没有人安慰。
吃止痛药,再疼就捂着肚子上课,就这样,她送走了四个班的毕业生。后来,她借了几千块钱,坐上了夜班车,到昆明做手术。她的肿瘤拿下来,肠子粘连到了后背,每次摸的时候就感觉到非常硬,肚子像一块石头一样,疼的时候是一阵阵的,人也变成黑瘦黑瘦的了。
万幸的是,这个从外地来的、埋头苦干、带病上课的女人被看见了。当时华坪县正大力发展开采煤矿,学校里的老师工资低,就干着第二份职业,或者辞职出来做煤矿生意,县里正需要一个正能量的老师作为宣传典型。一个政协委员告诉她,我们绝不能捧着骨灰盒来宣传您。她的事迹开始在小县城里传遍,两次手术期间,一天晚上她喘气困难,学校里的几位老师冒着大雨去医院,给她取氧气袋,一晚上跑了五六次,整夜在身边照顾她。还有一位山里的女人,把五块钱的路费也捐给她治病,自己走了六个小时的山路回家。
她形容,那是一种"爱的支撑"。
后来,她有过几次成家的机会。她的名声传出了县城以外的地方,有人慕名而来。有一次,王秀丽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北京来了一个作家,你过来看一下嘛。王秀丽想,跑上门跟人家说自己是作家的人,通常都是不厉害的,便没去。第二天才知道,那是张桂梅的追求者,见面的时候,张桂梅还涂了口红,穿了高跟鞋。王秀丽立刻叫个摩的就去了儿童之家,但那人已经走了。
要是成家了,必然是要分一半的心给对方,张桂梅说,找一个伴有什么用呢。王秀丽说,每天很累地回到家,至少有个人跟你说一下话嘛,抱一抱你也是好的嘛。
王秀丽听说,是儿童之家的孩子不喜欢那人。那人坐椅子,孩子就说,你起来一下,假装要扫地。那人坐床边,孩子就说,你起来一下,假装要叠被子。一天都不让那人坐下。他们还问张桂梅,你要忙着结婚吗?你就怕以后我们养不起你吗?
后来,就再也没有什么北京来的作家了。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1学校师生的付出得到了回馈。20__年,华坪女高向社会输送第一届毕业生,96名学生69人考取本科,综合上线率100%。这个成绩让华坪女高在县城站住了脚跟。
周云丽考上大学后,父亲总是笑嘻嘻,做什么都有劲,“觉得再读4年就出头了。”父亲让她和姐姐背着装满菜和鸡肉的筐子,当面感谢张桂梅。
踏上前往昆明的火车,周云丽第一次认识大山以外的世界,也体会到不同成长环境带来的差距。
同学来自全国各地,周云丽发现他们能歌善舞,自己没有才艺可展示。舍友问她用什么乳液护肤时,她还不知道乳液是什么东西。父亲不愿女儿落于人后,听女儿说班里同学都有电脑,他跑到县城,花费4000元为女儿买了一台电脑。
差距显而易见。一位华坪女高的毕业生说,大学的口语课上,自己蹩脚英语口音一出,很多同学忍不住笑。还有人说,自己沟通力欠佳,不主动,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第一届学生毕业后,张桂梅不断收到这样的反馈,一位浙大毕业生打电话对她倾诉,自己不如别人,英语也说不清楚。
这样的反馈是张桂梅不曾预想的。张桂梅意识到,学校也需要与时俱进,她开始让学生跳鬼步舞、穿黄色校服裙,让儿童之家的孩子吃汉堡、披萨,将生活习惯改成“洋式的”,“免得出去让人瞧不起。”
一位女孩考上大学后,向张桂梅倾诉,说自己跟同学相比又小又黑,穿得不好,说话也土气,常受排挤,7个舍友同去宿舍楼底抬水,不许她喝,还经常留她一人扫地,不过自己没哭过。张桂梅夸奖她好样的,还对她说,“欺负我,就给我揍回去,别看你长得小,不怕。”
还有考入北京的学生跟她说同学来自人大附中、衡水中学,张桂梅鼓励学生不要惧怕竞争,迎头上。她相信华坪女高毕业的学生“后劲非常足”,不会被轻易打倒。
女孩们不可避免审视过去。一位20__级的毕业生说,自己曾有一段时间充满沮丧,上大学后,她发现同学在高中阶段就出国旅游,考上大学顺理成章,而自己的高中生活被枯燥的学习生活填满,拼尽全力只是为了摆脱农民身份。不公平感会在某些时刻冒出来,但她也因此看到奋斗的价值——大山走出来的她能通过高考同优秀同学站在一起,这件事本身就值得欣喜。
张桂梅在教学楼外墙上贴了几个字:刚强、慈惠、质朴。她常鼓励学生,哪怕落榜了,也不要怕失败,“天塌不下来”。但有毕业生结婚后回来看她,带着孩子,又没有工作,张桂梅会面露忧虑。
张桂梅希望,女孩们走出大山,不要再回来,也不用回母校。有当医生的毕业生想捐工资,张桂梅没有收,她不愿拿学生的钱。如果未来实力允许,她希望学生能把钱捐给没钱治病的穷人,而母校和她本人都不需要报答。
张桂梅常说,女子高中是为社会培养人才,一个人奋斗不是为自己和父母,而是为国家和民族。如果看到有人落水,张桂梅觉得,不管自己是否自信有能力救人,都应该伸手拉一把。
她知道被人拉一把的感觉。来华坪县任教前,她在中甸子弟学校当老师,在那里与丈夫相识、成婚,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
1995年,为了给身患癌症的丈夫治病,张桂梅花光了全部积蓄,最后给丈夫立碑的钱也没有,又借不到钱,她在大马路上撞车寻死,被司机破口大骂。那一刻,张桂梅体会到,“人需要帮忙时,只要有人提一把,真的感激不尽。”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2张桂梅校长又上热搜了,但这一次不是让全网热泪盈眶,而是卷入观点争议,让支持她的人感到心情复杂。她在一档专访节目中表达了对“女性当全职太太”的鲜明反对。她讲道:一个学生领着丈夫和孩子回到华坪女中,准备给母校捐一笔钱,当她得知这名学生已做起全职太太,便直接轰人,“你给我滚出去。家庭那么困难,把你供到现在,反而当起了全职太太?”
当全职太太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尊重别人的意愿呢?说尊重女性独立,为什么不尊重女性成为全职太太这种独立选择呢?有谁比一个女性自身更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什么能让自己幸福、什么更适合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观和幸福观,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这种偏执以如此强烈排斥的方式强加到学生身上?当全职太太怎么就对不起“教育改变命运”了,贫困生出身怎么就不能当全职太太了?一个个问题像雨点一样飞向昨天被视为“教育天使”的张桂梅,天使的“人设”似乎因为那个“滚”字而黯然失色。幸亏是张桂梅说了这段话,网民能口下留几分情,如果是一般人,早被群殴得鼻青脸肿了。
我觉得当全职太太是一个人的自由,也并不意味着就没有自我和缺乏独立,但我实在不忍去批评张桂梅的观点。当然,会有一定的道义因素,面对这样一个“教育圣雄”般的人物,批判本身似乎有失道义和力度。泰戈尔的那首诗,“如果你在黑暗中看不见脚下的路,就把你的肋骨拆下来,当作火把点燃,照着自己向前走吧”——张桂梅就是这样的人,把自己的肋骨拆下来当火把,点燃了很多大山里的女孩前行的路。她为了教育,为了改变那些女孩的命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用命换了一代人的命运。说到关心、爱护、心疼、尊重那些大山里的女孩,我们这些蜷缩在都市咖啡厅里、在键盘上敲敲字、热衷于谈论抽象概念的人,怎么比得上她?我们谈论的只是抽象概念,她接引了几千个女孩走出大山,我们没有理由觉得我们比她更“懂”贫困山区女孩教育这个命题。
这么说并不是失去了一个评论员的判断力,好像一个人成为道德典范,身上有了道义光环,就不能被批评了。不是这个意思。道德圣人也会有认知局限,张桂梅用生命在做教育,并不意味着她每句话都是对的。我说的“不忍”更包含着“同情的理解”这个意思,不要把“支持还是反对全职太太”当成一个抽象的命题,当成吐槽大会、脱口秀、大专辩论赛供选手抖机灵的辩题,而要进入张桂梅所生活和面对的那种环境中,进入贫困山区女孩教育这个具体语境中理解“反对女性当全职太太”这个命题,看到它的条件性、矛盾性、语境性和问题针对性。
很多人首先是被那个“滚”字刺激了,如果进入语境,就不会把这个字当成激烈对抗中那种粗野、排斥、敌对的意思,而会看到一个教育者又爱又恨、就像父母不满孩子某种行为时那种带着失望意味的“滚”。
好像不近人情,人家过来捐款,你何以这种态度?人家当全职太太,怎么碍着你了?这可能正是张桂梅作为校长的态度,善良是有牙齿的,学校虽然很缺钱,但对钱的接受是有原则的。接受捐款,接受的不仅是钱,而且也有一种认同的价值观。以后跟学生介绍这笔捐款时,怎么介绍呢?我们的毕业生、你们的师姐捐的?她靠什么给学校捐钱?张桂梅可能觉得无法向学生传递一种她一直传递的那种独立价值观。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捐款涉及学校倡导一种何种价值观,所以我理解她的那种坚韧的立场。她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张开翅膀,护着下面的那些小鸡,生怕她们被辛苦培育的价值观受到任何一点误导和伤害。
在抽象层面争论“有无权利当全职太太”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有打成生活的碎片,在水里泡一泡,在风中晾一晾,日晒雨淋一下,才有生活的质感。张桂梅也许正是在这种生活质感中持那种观点的。如果看到山区的贫困,看到很多大山里女孩的命运,她们没读书,一辈子就被绑在山里、绑在丈夫和家庭、绑在几个孩子身上,重复着贫困的命运并承受着生活的重压,也许就能理解张桂梅所说“家庭那么困难,把你供到现在”包含的失望了。读书改变命运,对一般人来说,就是可以有多元的选择:当诗人、出国读书、追求自己的兴趣,甚至就是当一个幸福的全职太太。可在经历了极度贫困,穷怕了,因为缺乏事业缺乏独立而在恶性循环中苦怕了、卑微怕了之后,很容易对那种“本以为读了书可以改变命运却又被家庭绑住没了自己”的选择充满警惕。
作为大山女孩的摆渡人,作为拼着命去让女孩通过读书获得独立能力从而改变命运的人,把“一个女孩读书可以改变一家三代命运”当成信仰,看到自己教出来的孩子读了书却没有自己的“独立事业”,还能给学校捐钱,可想而知她的愤怒,甚至觉得是一种价值观的挑衅。
这就是我不忍批评的原因,如果身处她的位置,我可能也会这样做。
最新消息是,被“滚”当事人感激张桂梅。黄付燕在华坪女高同学群里看到了这则新闻链接,“感觉像是在说我”。当天,她把新闻链接转发到了微信朋友圈,并配上了一句转发语——“我们有个性的老大”。
20__年,黄付燕回到母校华坪女子高中捐款,被张桂梅拒绝。那时,孩子不到一岁,黄付燕没有工作,全职带娃。捐款被拒的第二年,黄付燕考上了贵州安顺某小学的特岗教师。10月27日晚,黄付燕接受采访时回应,“张老师话丑理正,她是从我们的立场去说的”。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3“孩子,别哭,有什么困难跟我说。”
11月30日中午,记者刚刚踏进云南丽江华坪女子高中的校门,便看到一名女学生依偎在校长张桂梅怀里哭泣。
这位女孩是华坪女高毕业生吕娜的妹妹,目前在当地一所初中读书。张桂梅在家访时认识了她,并一直支持帮助她上学读书。但女孩因为思念去世的父亲,好几天没有上学。
“想爸爸了就到坟上跟他说说话,要好好读书,不能让爸爸失望。”
张桂梅话音还未落,便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女孩母亲手里。信封里装着的,是教育部给她看病的1万元慰问金。
原来,张桂梅知道女孩母亲一个人供两个孩子读书,经济十分困难,家里的杧果林因为缺水收成也不好,便拿钱给她去修个水窖。通过张桂梅做思想工作,这名学生当天就回到了课堂。
像关心呵护这位女孩一样,张桂梅带领华坪女高守护着每一位学生的未来,建校12年来已累计把1804名女孩送入大学,点亮她们的人生梦想。63岁的张桂梅,被学生亲切地称作“张妈妈”。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41921年,李桓英出生于北京,童年时跟随父母在德国柏林生活。她是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的本科生,是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生。在世界卫生组织任职时,她多次横跨各洲,为贫穷落后地区防治性病和雅司等疾病而努力。
7年任期结束后,世界卫生组织希望李桓英续签5年合同。而李桓英全家已经移居美国,父母兄弟希望她留在身边。不过,这两个选项都被李桓英排除了。
李桓英曾在美国杂志上看过关于钱学森的报道,得知钱学森毅然回国时,她深受触动,“时不我待,作为中国人,我很渴望回到祖国的怀抱,想把我最好的年华奉献给祖国”。
于是,她瞒着家人,绕道伦敦,几经周折后终于回到中国。这一年是1958年,她37岁。此后的漫长岁月,她始终无悔最初的选择。
1970年,李桓英在江苏第一次见到麻风病患者。他们有的脸部毁容,有的手脚畸形,有的皮肤溃烂。由于没有有效治疗手段,麻风病患者往往被赶到偏僻之地,报团取暖或自生自灭。
饱受病痛和歧视双重折磨的患者,给李桓英留下深刻印象,她立志要攻克麻风病。1978年,李桓英被调到北京友谊医院热带医学研究所后,便将全部精力献给了这一事业。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世界卫生组织着手研究一种联合化疗治疗麻风病的新方法,药物配方已完成,但缺乏临床实验。得知这一消息后,李桓英开始在全国走访调查,向世界卫生组织提交了一份关于中国麻风病情况的详细报告,最终获得免费药品和实验项目支持。
带着这批药品,李桓英来到云南省勐腊县的“麻风寨”,劝说这里的每一个麻风病患者服药。
她的到来引来村民一片惊奇:北京来了个女医生,不怕麻风!渴了,她舀起病人家的水仰头就喝;饿了,她大大方方和麻风病患者一起吃饭;病人试探着同她握手,她便拉着手长时间不放。她说:“战士都知道子弹厉害,上了战场不照样往前冲?麻风菌可没有子弹厉害!”
李桓英将国外先进的治疗方法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率先开展了服药24个月就停药的短程联合化疗和消灭麻风病的特别行动计划,这一方法使全国麻风病患者从11万人下降到不足1万人,且年复发率仅为0.03%,大大低于年复发率小于1%的国际标准。后来,短程联合化疗法在全球得到推广。
曼南醒村不会忘记李桓英。经过两年治疗,“麻风寨”的患者全部治愈。1990年泼水节,“麻风寨”摘掉了帽子,作为行政村被正式划入勐仑镇。李桓英为村子取名为“曼南醒”,意为“新生的山寨”。
与麻风病的斗争没有就此停止。1996年,李桓英率先在国内开展消除麻风运动,首次提出麻风病垂直防治与基层防治网相结合的模式,被称为“全球最佳的治疗行动”。
李桓英长期辗转于云贵川等贫困边远地区。前往麻风病区总是山高路险,李桓英曾2次翻车、2次翻船,锁骨和肋骨都摔断过。她在勐腊坐独木舟过河翻了船,被捞上岸后却仰天大笑:我胖得像个皮球,哪里沉得下去?
20__年12月27日,李桓英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消息“刷屏”,因为这位新党员已经95岁了。为什么年逾九旬才申请入党?她说,自己以前还不够格,现在应该合格了。在她看来,入党和做研究一样,都是追求真理。医疗工作者就是要尊重事实、尊重科学,服务人民也是党员的基本职责。摸着闪亮的党徽,李桓英说:“如果我能活到100岁,还有5%的人生可以跟党走,为医学事业继续奋斗。等到举行葬礼的那一天,希望我的身上能盖上中国共产党的党旗!”
“我要干到100岁!”98岁时,李桓英依然奋斗在麻风病防治研究第一线,为彻底消灭麻风病而努力。她曾说:“人的一生很短暂,只有拼搏,才是生命的最好延长,而再长的生命只为自己也将毫无意义。”
时代楷模彭士禄院士先进事迹材料 篇15筹来了钱,可筹不来分数。
张桂梅本以为,只要提供给这些女孩机会,学习是水到渠成的事。但她发现这些学生基础差,试卷测验几乎都不合格。
质疑的声音不止。张桂梅去县里开会,听到人议论,“说得可好,成绩那么差出来怎么办?”“如果只给机会她不学,那么这个机会等于没有,等于养她3年。”高一还未结束,她意识到这是个“严肃问题”,“高中要讲分数,不讲分数,高考设置就没有用。”
17个老师走了9个。心灰意冷时,她怕耽误学生,找县里反映,想将学生分到其他高中就读,遭到数落,“不让你干你非干。”
后来她给老师下任务,一个班要考上多少一本和二本。她希望学校出清华北大毕业生。
更直接的方式是打时间战。晚休时间从晚上9点半延长到10点半,最后延到12点20分。学生从6点起床提早到5点半,只有5小时睡眠时间。每天下午,学生回宿舍洗漱15分钟,穿拖鞋回教室,以便晚上回宿舍躺下就能休息。
刚建校那会,为了给学生余出更多学习时间,学校卫生被老师包揽。早上6点,全体老师要起床打扫校园。建设中的工地四处是灰,一下雨都是泥巴,老师们要去沟里抬水,把水泥板冲洗干净。
每次临近放假,张桂梅跟学生商量,再干两天,结果干着干着开学了,第一届学生只在寒假休息了几天。有人给张桂梅起外号“周扒皮”“魔鬼”“半夜鸡叫”,那时的张桂梅每天守在教室门口,有学生坐着睡觉,她就把学生捅醒。后来,学生打瞌睡会主动站着听课。
吃饭时间被压缩到10分钟。张桂梅要求食堂饭不能太烫,菜炒出来,要及时扣上锅,不能过凉,她计算,一分钟能有30个学生打饭,159人5分钟能全部打完,最后一个学生也能有5分钟吃饭时间。为了加快递碗的速度,张桂梅不允许学生就餐过程中说话。
为了节省时间,女高学生去县医院看病不需要排队。有医生听说吃饭只花10分钟,向张桂梅抗议学生压力太大,还有人骂她没儿没女,不知道心疼别人家孩子,张桂梅毫不在意,“只要不伤害她们,对她们有意义,就这么干。”
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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