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中秋 | 我最怀念的中秋节还是童年时候的样子
追忆中秋 | 我最怀念的中秋节还是童年时候的样子(精选3篇)
追忆中秋 | 我最怀念的中秋节还是童年时候的样子 篇1我们小的时候,中秋节能吃到月饼是最最甜蜜最最幸福的事了。有点类似于今天的孩子看见麦当劳的汉堡包一样。我们那会的月饼都是用纸包裹,隔着油纸都可以闻见月饼的香甜。解开包裹的一刹那,你看那一层层薄如蝉翼,酥脆松软的外皮。咬上一口,瓜子米,芝麻,花生,青红丝,冰糖块,清晰可见绝对是真材实料。我们常常会把里面的青红丝剥离出来,单独细细品尝,我至今搞不清楚,这些绿的,红的丝状物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这个问题并不妨碍,我对它的好感,每次吃完一块还想吃第二块,吃完第二块还想吃第三块……直到被大人阻拦了才停下来。
每一次吃的时候,会把手心里的渣渣全部吃完,吃完了还会用舌头舔舔嘴唇。我儿时的心愿就是,爸爸,你下次买月饼的时候,不能一次管我吃够够的吗。后来,长大后逐渐有其它水果馅的月饼出现了,人们都叫它们“广式月饼”,再后来,在那个到处是“表叔”的年代里,月饼渐渐地成了,送礼的“托”,月饼盒里会包裹着各种各样的领导们“心仪”的东西。现如今,月饼几乎成了“高油脂食物”代名词,吃月饼的人少了,送礼送月饼的少了,相反土特产,湖鲜海鲜,水果更受领导们喜爱。
不管岁月如何变迁,我还是牵挂,怀念儿时吃“五仁月饼”的感觉。那个时候的中秋节,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吃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听着大人讲着月亮上和月亮下的故事。那样的童年多么美好啊。
追忆中秋 | 我最怀念的中秋节还是童年时候的样子 篇2小丫学校中秋节布置了一项作业,要求采访自己的爸爸妈妈,让爸爸妈妈讲一讲他们印象中最深刻的中秋节。
为了配合小丫完成作业,我努力回忆起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童年中秋节。
记忆中,中秋节总是在秋天收玉米刨花生的时候来的。
到那一天傍晚时分,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夜幕是深蓝色的,月亮在东边的夜空上,看上去又黄又亮,心里朦朦胧胧地感觉今晚的月亮比平时的月亮都好看。妈妈会用玉米皮编成的提篮装上半篮子花生,再放七八个大苹果,苹果上面放两包月饼,装好后让我送到堂叔家。堂叔家离我们家大概有个200米远,提着篮子走在街上,莫名地就感觉今天的日子格外庄严隆重。到了堂叔家,堂婶往往会一边笑着夸妈妈做事周到,一边接过篮子,把花生苹果拿出来一些,把月饼留下一包,剩下的东西再让我提回家。之后,妈妈又用提篮装上同样的东西,让我再给经常在农忙时候帮我们家的大爷爷家送过去。这样一般会送个三四家。现在看来,这些东西似乎便宜又寒酸,根本拿不出门去,可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里,却都是生活中的好东西了。
等跑完几家,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比平日丰盛一些的晚饭,八仙桌上除了常吃的炒茄子,炒丝瓜,炒南瓜,还多了盘扁豆角炒肉片,还有切成瓣的一盘月饼。这种月饼是镇子上的面粉厂生产的,专供当地人吃的,月饼个头小儿圆,里面有青红丝,月饼皮是酥皮,馅料有花生碎、芝麻碎和青红丝,吃起来很是香甜可口,那应该是我记忆中吃的月饼了。我们兄妹四个围桌而坐,等父亲一入座,母亲一说开饭,就一人端个饭碗拿双筷子吃起来。父母边吃饭边说今年的收成,哪块地收成不错,谁家的玉米花生收了多少,这样的话题小孩子们不懂得也不感兴趣,我们就只顾埋头吃饭。
吃过晚饭,大概晚上八点多,哥哥姐姐都跑出去找小伙伴玩耍,我也跟着跑出去,大家在街上疯跑,或者停下来捉迷藏。我偶尔会抬头看看挂在半空的好看的月亮,心里会迷惑月亮上阴影是不是传说中的嫦娥,是不是砍桂树的吴刚,是不是捣药的月兔。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生活,简单质朴,但却觉得无限美好,和父母兄姐聚在一起,喝个小米粥都感觉无比香甜。如今,各自成家立业,生活也都幸福,但随着年岁渐长,生活琐事繁多,相聚的日子就是父母的生日和春节了,平日和哥哥姐姐们聚在一起的日子少之又少,随着生活经历的不同,彼此之间也渐渐生分客气起来,虽然大家互相之间有什么事一定也会鼎力相帮,但感情上总感觉不如小时候来的那么亲密无间。
忽然间想到这些,内心竟升起无限的伤感,泪水渐渐湿了双眼。
追忆中秋 | 我最怀念的中秋节还是童年时候的样子 篇3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又来了,户户买月饼,家家庆中秋。一派祥和景象。闲来无事,不由得回想起童年的中秋。
我的童年,那是19世纪50年代吧。我的童年是在家乡农村度过的。那个时候,农村没有电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依然不过是点一盏煤油灯,大部分家庭还是用黑油(粗制棉籽油)来点灯。由于燃烧不好,火苗上部有一缕黑烟。早上醒来一摸鼻孔,里面都是黑烟子。那时的我们极少能够看见一辆货车,小轿车就更不用说了。
我记得,那时的家乡农村还有一种习惯,那就是“种火”,这个“种”字我不知道写的对不对,反正是那个音。所谓的种火,是因为当时乡村困难,很少有家庭有火柴(打火机就根本就没听说过),为了点火做饭,人们必须保存火种。保存火种的办法,是秋天玉米熟了的时候,把玉米须收集回来,凉粘干了然后搓成直径约1.5厘米的长长的细绳再晾干。趁着谁家有火的时候,把它种着(点着)。那火绳头部燃起点点火星,燃烧的特别慢,也很少有烟。火绳放在地上或者挂在墙上昼夜的燃烧着,一条烧完了,再续上一条。这就是火种了。人们点火做饭,老头老婆吸旱烟全都靠它。就这,也还只是家境殷实的家里才有。
一家有了火种,周围的乡亲们每当要点火做饭的时候,都要派孩子拿着自家的“大取代”(音)去那家取火。那种“大取代”的样子差不多和现在的宾馆里那种大型火柴差不多。它的头部只是粘着一小疙瘩硫磺,体干是用麻秸秆劈成的小细条做成。不过,它是不能划着火的,必须是遇到火才能点着燃烧。每当我家要做饭之前,奶奶就会给我一根“大取代”,然后对我说:“去,到南边婶子家种火去。”,我到了南边邻居家,没进门先喊:“婶子,我种个火。”说着就冲到了那火绳前,小手捏着那个大取代的最末端,把另一头的硫磺疙瘩靠近火头,扑的一声大取代就点着了。我赶紧用另外一只小手护在火焰周围,以便那麻秸秆也烧起来。随口说声:婶子,我走啦。”就急急忙忙往回走。
种火,去的时候容易,跑跑颠颠的就到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就难了。既要精心的保持那根细细的不足十厘米的小棍一直燃烧着到家,还不能让它烧着手。路上免不了还有风,稍不小心或就会被吹灭,那样不但浪费了一个大取代,而且还白跑一趟、耽误做饭。护着火的小手,靠的近了,烤的生疼,离得远了,风一吹就灭。拿着它是不能跑的,得慢慢地走,有时还要侧着、甚至是背着身子走。那个艰难劲现在想起来都还是哭笑不得。常常是,到家了到家了,火也快烧到手指头了,然后咬着牙,硬是把那火塞进灶口的柴火里,看着火着起来,小嘴上露出微笑。当然,有高兴的时候就一定有伤心的时候。记得有一次种火回来,都进家门了,火一下子被吹灭了,我心疼的哭了……
那年代的中秋,农民家庭别说是吃月饼,吃饱肚子都很艰难。每到了八月十五,我们的妈妈都会有他自己的办法让我们高兴,那就是烙糖火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攒下的红糖,也不知道她怎么弄来的那把芝麻还有白面。我也不用等大人吩咐,早早的就去婶子家种回了火,点起了柴灶。童年的我,是在煤油灯下流着口水帮妈妈烧火,看着妈妈活好面,擀好皮,捏一小撮红糖包上再把火烧擀圆,然后拿起来蘸一点凉水粘上芝麻……糖火烧在大锅里被翻来翻去,逐渐发出了诱人的香味,眼巴巴的看着那香喷喷的糖火烧,嘴里那口水就更多了。
更使人难耐的是,糖火烧刚做好后是不让随便吃的。要整整齐齐的摆在簸箕上,放在灶台上,等着月亮出来敬过月神。我没办法,就跑到院子里去看天上。那时候,院子里都可以闻到家家户户散发出糖火烧的诱人香味。可是,月亮她却迟迟的不愿意出来。有时候,看着要出来了,一块黑云彩跑过来又把她挡住了,真让人着急。农村人把这说成是“天狗吃月亮”。每当这个时候,我会立即跑进屋,端起还盛着水的铜洗脸盆跑到院子里,把水泼掉,随手捡起一根柴火棒,使劲的敲着铜盆。你听啊,村子里立时响起了当当当当的繁杂的的敲盆声,那声音遍布村里的各个角落,那声音不亚于一场战斗!老人们告诉我们,一定不能让天狗把月亮吃掉。敲的声音越大,就越能早点把天狗吓走,就能早点让月亮出来。
你还别说,往往是随着村里人们的敲击声,天狗终于退缩了,吓跑了,圆圆的月亮出来了。顿时间村里响起了欢呼声,我也会高兴得跳起来——终于就要可以吃糖火烧了。妈妈把簸箕端到屋外,恭恭敬敬的高举在头顶,似乎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然后才放下来,我们就围上去,迫不急待的一人抢一个,大口的吃起来。
那个香甜的感觉是现在的月饼无法比的……那就是我童年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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